一阵敲门声,上官玄来不及多想拉下被子裹着她塞进被子里,她就伏在他胸口,手指掐着他腰间的肉,两人交、合的地方一阵阵的收缩,忍着抽气的欲望看向进来的护士。地上散落的衣服落在护士眼里,不好意思的端着盘子出去,门锁声落下,慕容雪也不敢出来,羞愤的恨不得掐死还留在他体内的男人。
“你出来,都怪你。”
上官玄还想继续,但见她此时兴趣缺缺的模样,笑着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露出半个脑袋“怎么了,生气了?”
她挥开他的手:“没,你身体还好吧。”想到他的病,慕容雪心里就难受。
上官玄眼光暗下来,眼底的欲望渐渐的平息:“再试试不就知道我身体好不好?”
慕容雪精疲力尽,没再搭理一旁精神抖擞的上官玄。
自从那天被护士撞到干啥干啥,之后睡在一起慕容雪都防着他,上官玄那天吃饱了这几天也不急着吃,心情极好的翻着文件。
慕容雪捧着杂志坐在床边,时不时的往他嘴里送块苹果,上官玄及其享受这样的待遇,眯着眼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如何进行。
“怎么不看了?”
“看不懂。”
都是法语,她能看懂就怪了。
“哪里不懂,我教你。”他拿过杂志拉着她的手一副我要教你的模样。
慕容雪撇嘴,“哪里都不懂,上官玄,你也别看了,休息吧,今天没药水?”
上官玄神色不变,浅笑:“可能护士忘记了,你去帮我买份报纸回来。”
慕容雪嗯了声,穿了衣服出去,下了电梯才想起没拿钱包,又折了回去。
她想,若是不忘记带钱包,还不知道会被他蒙在鼓里多久,这该死的男人,忍住推门进去狠狠骂他一顿的冲动,深呼吸转身。
上官玄许久不见她回来,便知是出事了,拎着外套出去。
花园里环境清幽,虽已是冬季,四季常青的植物半掩在椅后,中方人的面孔在国外的人群里格外显眼,她聋拉着脑袋双腿放平坐在椅子上。
他走过去坐下,她没抬头转个位置背对着他,他好笑的摸摸鼻子。
“雪儿,至始至终我就没说自己得的是胃癌,是吧。”
她不语,他继续。
“你问我什么时候发现,我说不久,这也是真话,的确是来法国出差不久才病的。”
她还是不语,上官玄继续,声线干净。
“雪儿,你莫不是反悔了?”
这下慕容雪有了动静,牙咬切齿:“上官玄你说对了,我是反悔了,你串通安穆和何墨阳把我骗得团团转,还不准我有负面情绪?”
上官玄面色淡定:“有也可以,我准了。”
“上官玄,你就是个混蛋,丫的放手,别拉拉扯扯,咱俩不熟。”她急急地打开他拉着她的手,上官玄反手握住,挑眉:“不熟?雪儿,我们是该在好好熟熟。”他的手从背后伸来,提醒着她前天在病床上发生的一幕幕,慕容雪面红耳赤,一脚踩在他脚上扭头就走。
上官玄在身后手中扬扬她的钱包,慕容雪气的直瞪眼站在原地跺脚。
“雪儿,乖乖地跟我回去才有‘肉’吃。”
“上官玄,你丫的就得瑟吧。”
慕容雪不情愿的跟着他往回走,上官玄转身拉过她的手揣在口袋里,温暖的掌心捂着她冰冷的手,然后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手指上,慕容雪睁大眼停住脚步,上官玄浅笑在口袋里细细的摩挲。
“怎么了?”
慕容雪眼里氤氲一片,咬着唇压低嗓音:“上官玄,你明知故问。”
“呵呵——不喜欢。”
“上官玄,这玩意你给过夏乔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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