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年一路追着陆余笙跑回了房间,陆余笙看着他一脸杀气的站在门口,“你干嘛?不会想杀了我灭口吧?你不会觉得自己打得过我吧?”
唐瑾年上前一步,重重的撞在她身上,两人砸到床上,“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我以前知道,现在不知道了。”这几次跟他‘亲密接触’好像他都没做什么,无非也就是嘴上占点便宜,行不行这事她还真说不准,毕竟那一刀可是插在了他的腰上,男人的重要部位啊!
唐瑾年邪魅一笑,抬起她的下巴,“那现在知道也不晚,我们是老规矩我在上,还是你自己来?”
陆余笙脸顿时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刚刚......刚才在楼......楼下你不是不行吗?这么一会就行了?”
“谁他妈不行?不是你不想做吗?”
“我什么时候说的?”陆余笙诧异反问。
“你那眼神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唐瑾年几乎是吼出来的。
陆余笙暗道,真是乌龙!
“我那会是想说楼下有人不方便!”
唐瑾年一怔,足足怔了十几秒钟,时间久的陆余笙以为自己能起来了,让他在这反省一下,谁是手刚一搭在他肩上准备推他起来,却一滑,唐瑾年以俯身压住她的唇舌。
比刚才在楼下更激烈,也更急切,几乎是撕开她的衣服,不过陆余笙早就习惯了,见怪不怪了,也不知道他小时候都学过什么,这么喜欢撕人衣服。
“你能稍微给我点适当的表情吗?”唐瑾年抬眸哑着嗓子说道。
陆余笙也觉得自己有点太随意了,不过这事不都是躺着不动就行吗?
“我能做些什么?”
唐瑾年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伸手在她腿上重重掐了一下,陆余笙疼的喊了一声,“你干嘛?”
唐瑾年却一脸戏谑,“就做这个。”
陆余笙......
唐瑾年的情欲在积压了这么久之后来的急切,没什么耐心做足前戏就直奔主题。
陆余笙本来躺在下面装死,就是不打算喊出来,但是许久未有人造访过的甬道异常的紧致,但是不算干涩,毕竟对他还是有感觉得,不算嘴上怎么说,身体始终是诚实的。
“嗯......太疼了,出去出去,不做了!”
陆余笙以为疼痛本能,夹紧双腿,她的腿在经过了长达九年的负重训练,那力道可想而知,而且此时正盘在唐瑾年腰上,“我靠,你要谋杀亲夫吗?”
陆余笙疼的眼角挂着两滴晶莹的泪滴,但是想到他腰上有伤还是慢慢放开双腿,“你出去,真的特别疼!”
唐瑾年低头无比温柔的吻遍她的泪水,从额头吻到嘴唇,最后在她耳边重重的喘息着道:“你上过那么多次战场,受过的伤大大小小不计其数,这点疼算什么!”说完身下用力,重重的撞进去。
“啊!”陆余笙仰天嘶吼,“唐瑾年你个禽兽!”
“你还说你疼我,即使我要杀了你都会帮我装子弹,你现在怎么变了!”陆余笙故意装可怜,求放过。
唐瑾年一边起伏,一边看着她的眼睛道,“两码事,你现在要杀了我我也帮你装子弹,但是你得等我做完!”
陆余笙还想说什么的,但是话语已经被他的冲撞打的破碎,不成词不成句的,最后能听见的只剩呜呜咽咽的声音。
唐瑾年咬着牙,“该叫的时候不叫,你存心想看我出丑是吧?”他本就许久没碰过她,自有了她之后也没有别的女人,她的紧致已经让他的兴奋点瞬间燃爆,要是在听着她喊来喊去,嘴里还念着他的名字,要不是他‘自制力’过人,早就泄了!
陆余笙立刻闭嘴,不骂人了,但是睁眼时眼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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