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醉,你刚刚失神的表情绝不是装出来的。你却别想再骗过我,当初我却是被你蒙骗了,才放手的,如今,却是别想我再只听你只言片语便是轻易放手了。
乔羽书一时着急间话语也是有些重,竟是也不禁红了眼眶。
你放开我——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她了!
他眸色一黯,盯着自己眼前不断想要挣脱开自己的女子半晌,终是重新斩获了笑颜,只是这笑颜中却带着几分的凄楚:既是你不肯原谅我,那我也便如你所愿,我信你失忆了。但我从此便也以全新的只来面对你,你可以答应我,不要应为过去而否决我吗?
你喝醉了!
没有,从来我便是不会醉!葭月,你看,你还是不肯答应我,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原谅过我。一时间,他笑得有些癫狂。
你真的喝醉了!
几番过后,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无法从他的倔强中脱身,当下终是柔声安抚道:只要你今后不再像今日这般,我便是答应你,好吗?
温柔的眼神令他有些错愕:真的吗?
真的。
咳咳!
惊喜间,乔羽书口中却是又猛然咳出一口鲜血,喷在她的胸口之上,顿时便浸湿了整个衣襟。
我去找太医!眼眶顿时再度湿润,付葭月猛然便起身。
却是在转身的一瞬间手腕再度被握住:没,没用的,我知道自己的情况。
虚弱到宛若气若游丝的声音。
泪水再度滑落,付葭月薄怒地瞪向他:你胡说什么呢?年纪轻轻的说什么丧气话?
一下猛然甩开他的手,便要朝殿外跑去,却不过几步便见到了一身白袍站于不远处的谢白。
她一时愣住,喃喃道:谢,谢白?
淡漠的眼神几乎要冲破她的脑颅,指着他便止不住颤抖地指控道:你说,是不是你伤了他?你个魔鬼,无缘无故地为何要下这么重的手?
薄唇微启,便如他眼神一般淡漠:他活该!
付葭月瞪着他的眼中充斥着愤怒,逐渐转为疏离,随即便将目光移去,兀自绕过他朝前边继续走去。
待走至他身旁时,只听得他再度淡淡道:你救不了他的。
救不了?付葭月一愣。
几乎是一瞬间抓住了他的袖子,几近祈求道:你能救得了是不是?上次我给你下的媚药,药效极强你都是能解。这次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是不是?
是!但我不想救!
依旧是那般冷漠到几乎能将周遭所有人都排斥在外的声音。
一怒下,她一把甩开他的袖子,冷声责问道:你为何这般地冷漠无情?
我同他并无干系!
呵呵,我同你也并无干系!你若是不救他,就别怪我将我们间的约定作废!你既容不得我好过,我定也会加倍回报的!
你不是她!
一语瞬时令她一愣。
却又随即犹自嘲般一笑:但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她了,若是她知道自己一直喜欢与追随的人竟是如此,想来也是该悔不当初的!
一语毕,不愿再同他这般冷漠无情的人纠缠下去,付葭月便要朝离去。
手腕却是一紧,只听他缓缓道:他不值得你如此!
付葭月回眸怒视:值不值得由我自己说了算,你既是不愿意救,就给我滚开,我自己去寻!
随即一把便是甩开他停留在自己手腕上的手。
救!
手腕再度被抓紧,付葭月目光有些木讷地回头看他,仿若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般。
谢白却也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便是放开擒固住她的手,拂袖朝乔羽书所在处走去。
此刻乔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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