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绿篱便是担忧地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
公主那时反复着发着烧,却是如何不见好,好在现在退下去了。
接过绿篱递过来的一杯茶,付葭月递至杯边的唇一顿,问道:谢白今日有回来过吗?
开始绿篱想着就着昨日御医开的方子继续给公主喂药,却是驸马叫的去请的大夫。
说着,绿篱便开心地拿过痰盂给她吐茶水了。
他现在在哪?
驸马似乎去了偏房睡了,那时守了半个时辰便是离去了。不过公主,你和驸马都已经成了夫妻了,便是要行夫妻之实的,你们这般若是传出去怕是不好的。你若是与驸马有什么矛盾便是尽早解决,都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都已是夫妻了,就算是天大的矛盾那都不是事的啊。
说着,绿篱便皱起了小脸。
你不懂。付葭月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并不再言语,便兀自起床穿了一件衣裳。
边穿着边向她警告道:可不准让父皇母后知道,不然,有你好看的。
喏!
一时间,独自一人出了屋门,享受着清凉的晚风的轻抚,极是舒爽自在。
在她记忆中,顺过这条走廊,应该是有一处草地的,花草树木皆是齐全,倒是个散心的好地方。
果不其然,不过走了片刻,便见前方一片草木茂盛之景。已是初秋,自是没有花团锦簇的美景,却也有合时宜的各式各样的菊花,倒也是美丽。
一时看得呆了,便放开手拿着披风丝带的手,蹲下身摘了一朵菊花。
恰一阵强风吹过,将披风垂落于一侧,悠悠转转间,停至一米远外的草堆上。
淡笑着便要走过去,却只见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滑落一片火红的绸缎。
耀眼的那般熟悉。
几乎一下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她一下小跑上前,仰着头几乎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乔羽书?乔羽书是你吗?
树上的人沉默了一会,却是随即轻笑般发出了令她失望的陌生声音:嫂子这是叫谁呢?我可不是什么乔羽书。
说着,便是跳下树,饶有趣味地审视着她。
好眼熟的面容。
细细地打量了他片刻,付葭月一挑眉:是你?
难得嫂子竟还记得我。男子嘴角一勾,却是又一阵轻笑。
此人正是那日在拍卖所所见的男子。
你为何会在这?
卢天策继而也挑眉:谢三是我师兄,我却缘何不能在这?
若有似无地再度审视了他半晌,宛若考究他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随即却是突然问道:师兄?那你那日怎么会和乔羽书呆在一起?还信誓旦旦地不认识他?
卢天策却似乎被一呛,沉默了片片刻,终是说道:咳咳,这其中自有我的道理,自是不用嫂子担心的。
说时,眉宇间不尽地往旁边瞟去,似在故意回避她的眼神。
眼中尽带着怀疑,付葭月却也不说话。
谢白竟是有这么一个师弟?
看来,是她小瞧了他,以及他们所有人了。
却是卢天策先一步继续开口道:嫂子这大半夜的不和师兄同房,却是出来做什么?
说着眸中的神色逐渐转变为冷漠,最后竟是还带着些嘲讽。
他不待见她,她自也不见得要待见他。
当下,她也不理会他,转身便是重新披上披风,离去了。
师兄一个月前寒毒差点攻心还没缓过来,前些日子却因赶着急了去水患处,又加重了伤势。嫂子若是有点良心的话,就算不去看看师兄却是也别再见那家伙了。
说着,待她想转头问清之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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