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便是一把拽起地上的篮子,微扬起头走了进去。
顺着走廊绕过几个弯,便是是到达了书房门口。
听见脚步声,谢白兀自看着桌案上的书,头也没抬道:你来做什么?
这是我今早亲自做的肉粥,你尝尝。
付葭月说着,便将他桌案上的一叠书给挪开了,随即将篮子中的肉粥给端了出来。
篮子旁边塞了几团棉花,端出来时肉粥还腾腾地冒着热气。
见状,谢白终是放下了手中的书,扫了眼桌上的粥,看向她道:你亲自做的?
对啊,当然是我亲自做的。快些尝尝,拖了这么许久,再不吃怕是该凉了。说着,付葭月便是高兴地拿出篮子中的勺子,放在了碗中。
我还不饿,待会再吃,你要是没事的话便先出去。
说着,谢白却是再度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
见状,付葭月顿时有些着急了,忙又说道:不是,这可花了我好长时间的,你不如先尝一口怎么样?
闻言,谢白眉头微微蹙起,待抬头看见她期待的目光之后,终于缓缓拿起了桌上的碗。
待成功地盯着他吃下一口后,付葭月便是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
还不错。谢白抿了抿唇,似是享受般又点了点头。
还不错就再吃几口。
却还未再吃下几口,便见一旁传来一老者的声音:少爷,该吃药了。
一时间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付葭月微蹙着眉头寻声望去,便只见一面容和蔼,已是满头银白,面上却收拾地很干净,没有留下一点胡渣的老者。
先放那。
这药却是要趁热喝,凉了药效就减半了。
老者边说着话,边不太放心般看向付葭月,倒像是这句话便是说给她听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
喏!
一时间见老者离去了,付葭月见谢白依旧在喝着她带来的粥,便说道:别喝粥了,你还是先吃药。
无妨。淡淡一句,却说得她心头一暖。
当下,她却也不坚持,见着不过一会儿他便是把肉粥都给吃光了,便极是期待地问道:怎么样?还不错?这可是费了我好些功夫的。
嗯,挺好的。
淡淡一语,便是见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大碗汤药,一下便是喝尽了。
见他喝得连眉头都未曾眨一下,她不禁咋舌道:这药,闻着就这么苦,你就这般喝下了?要不要我唤人去给你拿蜜饯?
不用。淡淡一语毕,便是继续拿起桌上的书看起来了。
你这药喝了多久啦?虽说知道自己这不间断的问话会打扰到他,但她还是忍不住地开口询问着。
从小到大。谢白说着,目光依旧落在书页上。
当下沉默了片刻,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她终是又问道:听说前些日子你去水患处又受伤了,可是伤到哪了?
无妨。
又是这简短淡然的一句话,付葭月听着不禁便有些着急:我说你伤到哪就给我看下,不然我心里会愧疚的。
照卢天策所说,他伤的怕是不轻,却还要忍着伤来此看书,也不知现在究竟到这样的一种程度了。
思及至此,见谢白仍旧无应答的打算,她便一咬牙,上前去打算抢过他手上的书,却在他一个侧身间撞至了他左手的手肘处,只听他没来由的一皱眉,闷哼了一声。
谢白?
疑惑地朝他手肘处看去,便只见原本洁白无瑕的月白袖子现在已染上一片鲜红。
你手肘怎么了?说着,她心下一紧,便是再度凑上前去,想要撩开他的衣袖查看一番。
无妨。淡淡一句话,谢白却也不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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