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平日更加细心上几分的。说着,妇人便是笑着继续量着,宛若有使不尽的精力般。
又耷拉着脑袋配合了许久,她终是忍不住又问道:这还要量多久啊?
这左手量了,却还有右手呢,姑娘却别着急。
闻言,付葭月整张脸都不禁黑下来了。
不过是做几件衣服吗?用的着这么精细吗?凑合着一下便行了啊。
自然,是说不得出口的,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不用做太多,随便几件凑合着就行了。
就她衣柜中的那些衣服,想来就算是每日不重样都是许多年穿不完的。
况她也只习惯着轮着穿几件,剩余的却都还压在衣柜下呢。
这却哪行啊?姑娘这好样貌,好身段,穿着想来定是极好看的,自是要每个样式都做一遍的。况,这也是少爷吩咐的,姑娘便不要再推脱了。
闻言,一旁陪侍的丫鬟也不禁捂嘴笑道:想来是夫人嫁人了,懂得持家之道了。
你却还嘲笑我,看待会绿篱回来,我不叫她收拾你。
当下,屋中三人都是笑得欢了。
且说绿篱今日不在府中,是帮她去宫中拿些东西的。
话说,她不过是几日未进宫去看他们二老,便是被来回催了不下三次了,如今寻着个送东西的理由便叫她无论如何要回宫去一趟。
然,进宫不是转一条街便是可以到的,这来来回回的便要花掉一个时辰的时间,如今却不过几日时间,她却没这闲工夫专门进宫去听他们叨叨的。
当下,便也就派了绿篱前去了。
红娘量好之后,绿篱也就回来了。
一进门,便是摆着张苦瓜脸唤了她一声公主便兀自站到一旁伤心去了。
诶,不是叫你进宫去拿东西了吗?怎生的两手空空地回来?一时间,没听到绿篱的叨叨,她反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闻言,绿篱小踏着步走了上来,小脸却是皱得愈加深了:公主却还说呢,绿篱早就说过了,公主怕是要亲自去的,可你偏就不要,现在可好,不仅是东西没拿到,还让绿篱受了皇后娘娘的好一顿教训。
哎呀,也总归不过是些小东西,我便也就不怪你了,别伤心了,好好的妆都要给你哭花了。
公主——
见着她睁着眼说瞎话的模样,绿篱一时找不出反驳之语,几乎要委屈地直跳脚了。
付葭月却也不理会她了,继续问道:母后可还说了些什么?
嘟着嘴,尽管不甘愿却也是乖乖回道:皇后娘娘说,公主若是下次再不回去,便不要怪她亲临了。
噗——
一时将口中的茶水尽数喷到绿篱脸上,忙掏出袖中的一手帕替她擦拭着,却如何也笑不停。
公主——绿篱眼眶腾的一下红了,就像只温顺的小猫般接受着她的爱抚,委屈的眼中却是荧光闪闪,简直要滴出水来了。
付葭月当下也是好不心疼,拧了个毛巾给她好好擦拭了一遍后,她的小脸才算是不那么苦瓜了。
见总算是安慰好了自己的小跟班,付葭月便随即一手牵过她的手,小跑去外间道:现在总归闲也是闲的,你陪我去府中逛逛。
自然两人不会朝谢老爷,谢夫人屋子的方向走的,当下也便就着那晚她所走过的走廊一路停停走走,赏花赏景赏秋风着。
当下走了一段距离,走至那晚见到卢天策的地方,不经意地便是停下了脚,却是忽然于那颗树后边百米远处看见了一大片湖水,与建造于其上的水榭。
见状,付葭月不禁皱眉:这里何时有了水榭了,我上次怎么没见到?
闻言,绿篱也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思忖了一会,方才说道:一直都是有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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