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可以允许我追求吗?
既已忘却前尘往事,便就重新予你我相爱的机会。
付葭月一愣,却是随即勾起唇角,一把推开了他的怀抱,双手环胸间,饶有气势地对望他说道:你若是有那魅力,便自然行!
一时间,两人便犹若那情窦初开的痴男怨女般痴痴地笑着,便远处的海棠花都似受到了感染般,在秋风的承载下悠悠然飘至二人周围,打着转,最后停在二人头上,身上,脚边。
美丽了这一片月华。
还是乔羽书先打破了这一片美丽:还记不记得你曾答应过我的条件?
闻言,付葭月轻哼了一声:自然是记得,不过我可是先行提醒你一句,我可是不会下棋的。
那便算是他们的初见,当初占着他的美色,可是好一顿戏弄敲诈了她呢!
说着,便是装作赌气般扭转过了头。
却是随即手中一暖,便是被覆盖上了一个大掌:御花园中的水榭处我已是摆好了棋盘,走。
当下,被他急促的步伐牵得有些踉跄,她目光落在他牵着自己手的大掌之上,隐隐透出了抹担忧。
放心,今晚那边并无一人。
他并未回头,也并未停下脚步,却只这简单的一句话便是轻易抹去了她的担忧。
闻言,付葭月小跑着与他并排而行,却是随后挑眉问道:你却是准备的妥当,你便这么有自信我会来?
说着,嘴角便是勾起掩不住的笑意。
你要听实话吗?
听!缘何不听?
一时间已然至水榭处,乔羽书作势停下脚步,转身背对着宽阔无波的水面,在月华的照耀下用他那隐隐闪着光亮的眼眸看向她道: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个男子号称什么吗?
什么?付葭月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回望着他。
他,真的是很美!
一点红。
闻言,付葭月心下一惊,咋舌道:你便是那个号称越罗衫袂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的湖中一点红?
一点红,可是京城中响当当之人!
她不是没有在绿篱闲话之时听过,那时也是隐隐地有些念想,想见见此人真容,见见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却不想,竟是就在她面前。
看着付葭月短时间内变幻莫测的面色,乔羽书挑眉道:怎么,不像?
也对,这世上除了他,又有谁可以配得上这称号?
当即便是啧啧称叹道:像,传闻此人有美若天仙之姿,至今无人见过其真容,只道是美过繁星,众人只道是绝世美女,现下看来,果真是不假。
你可否知我如何得这一点红之名的?
自如那诗一般,于春风一日,踏湖中点波,撩少男,少女之心罢了。
当下二人有说有笑间已然是到了水榭中央的小亭中。
正对着石桌坐下,乔羽书捏起一枚黑子,道:这棋盘你能看出些什么?
静静地看了这棋盘片刻,付葭月便是随即耸肩说道:我说了我不会下棋。
说着,便是抛起一枚白棋于手中把玩着。
随便说说。
短短一语,啪的一声清响,一枚黑子已然落下。
要我说,搞出棋这种玩法的人最过无聊了,整日里寻不到个好玩的,便只这般干坐着,却是要发毛了。
说着,付葭月便是兀自把玩着手中的白棋,并不理会他所说的。
乔羽书却是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于一大师处所看到的棋局,说是乃世间无解,输赢已定。我却是不信,便把它记回,一有时间便琢磨一番。
闻言,付葭月挑了挑眉:那你可是琢磨出个好歹了?
她却是怎么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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