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呈大字型,竟如往日般睡姿霸道。
心头猛然一惊,便是迅速地伸手在一旁的位置探了探。
还好,已是不见了热度,想来谢白已是离去了许久了。
当下,只能在心中暗暗安慰着自己,起身时绿篱已是听了动静进了内屋来了。
舒服得伸了个懒腰,付葭月随口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绿篱递上了一杯茶水:公主今日睡得可真熟,现在都日上三竿了呢。
却只觉得今日的太阳格外的毒辣,只知时间怕是有些迟了,却不想现在竟是这般晚吗?
啊?竟是这么迟了?当即便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脑中又再度回想起昨晚的光景,竟是禁不住又红了脸。
当即,绿篱见到异于往日的羞怯神色的付葭月时,不禁捂嘴笑道:可不是呢?平日里不出状况的话公主都是会早起练功的,昨晚却是才和驸马同榻上一日,便是这般了。
说着,话中便是带着些嗤笑之意。
当下,在对上她复杂中带着凶狠的目光时,忙就知趣地闭上了嘴:好啦,绿篱不说了。
将漱了茶水的盆子放置一旁,便只听得付葭月恨恨地说道:再这般没有女孩子家家的羞耻的,信不信我当真替你寻了个人家,也让你日上三竿爬不起来试试?
说着,便是满脸得意之色地看着她,却更像是欲盖弥彰,怒瞪着的眼眸下,竟是在脑海中再度回忆起片段后,愈加羞红了脸。
绿篱却丝毫没注意到她这般复杂的神色,当即也是羞红了脸,忙捂住了滚烫的双颊,双眼也不再敢看她,便是娇嗔道:哎呀——
付葭月白了她一眼,在努力地平复住自己躁动的内心后,便是不再理会仍在泛着花痴的绿篱。
当下掀开被子,便是起身。
却不料脚步一软,竟硬生生地便要跌去地面。
亏得绿篱眼疾手快地忙就扶住了她,才不至于惨案的出现。
将她扶至床榻上坐下,绿篱刚刚醉死人不偿命的蜜色瞬间被吓去,当即面上尽是担忧之色,微蹙着眉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剧烈的酸麻感于腰间如抽丝剥茧般丝丝地扩散,不是特别难受,却极是难耐,不适间竟是不自觉地扭动了下腰间:今日怎么浑身酸痛的。
当下,见着她略带着嗔怪的语气,与看起来有些尴尬的动作,绿篱顿时又羞红了脸,忙就放开了放在她肩头上的手,猛地捂住了双眼,怪道:哎呀,公主——你不是才跟绿篱说了不准提这闺房中的羞羞之事吗?现在怎般才说完便又提起了?真是羞死啦——
说着,便是不自觉间跺起了小脚,便像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般。
付葭月:
当即便是啐了她一口:说什么呢?来,扶我起来。
说着,便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双手已然搭在了她的肩头之上,借着力道缓缓站了起来。
绿篱忙就对扶起她,却是在目光落及她腰处后下部时,不禁有些咋舌:这,公主,你葵水来啦。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便只见此刻自己的腰身后部,有着干咳的血与新鲜的血渍混杂的狼狈,竟像是被人打了几十大板般的触目惊心。
又往床榻上一看,下巴顿时惊得有些合不上了。
只见雪白的被褥之上都是凌乱不堪的血迹,这边一处,那边一处,鲜红的极是辣眼睛。不仅是她所躺的地方,便是谢白所躺之处也是有着些许的痕迹。
当即揉着腰身,眉头便是皱得愈加紧了,不禁抱怨道:啊?却难怪是酸痛不已。
绿篱却宛若未听到她的话般,眼睛在触及床榻之上的景象之时,顿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难,难怪驸马今日面色有些奇怪地拿着一卷衣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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