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天里几乎就像斗败的公鸡一般耷拉着脑袋恹在鸟笼中。
但民以食为天,自然大鸟也不例外。
它终究还是屈服在她食物诱惑的淫贼之下,成功跃升为她的小跟班。
小白被二哥养得又胖又懒,她花了好些功夫才逼着它听自己的口哨声行事。
却不想,这次却是它救了它。
想到小白那满身鲜血的模样,月娘鼻头一酸,便不愿在想下去了,便也不再仔细听二哥说的话,强迫着自己睡去了。
对太奶奶她并没有太多亲近的感觉,唯一的感觉就是她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她所说的几乎都是等她醒来要教她女红,还说要给她请先生读书识字。
对这两样事情月娘虽没有厌恶之情,但也绝对没有丝毫兴趣,听到这月娘就有些叫苦不迭了,也便不愿再听下去了,忙在心中哼着歌,不让这可怕的声音传入耳中。
静姝和大哥是一起来的。
静姝最爱哭鼻子,她是知道的。
大哥还没同她讲几句话便被静姝聒噪的哭声惹得心头烦躁,又担心抽噎着的静姝吵着月娘,便忙带着静姝出去了。
不过这也好,他们二人本就没什么交集,恐怕也是没什么好说的,这样一来还免了尴尬。
再来便是林夫人了。
她是大晚上来的。
那时除了陪侍在病床旁的丫鬟婆子,便只有她一人了。
她把丫鬟唤出去了。
丫鬟婆子开始还有些犹豫,那日的事情他们也是知晓一二的,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但林夫人终究还是付府的夫人,自然不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以管的。
月娘还是有些害怕的,虽然她知道林夫人不会伤害她,至少现在不会,但她还是止不住地有些害怕。
她不自觉间攥紧了被脚,眉头也隐隐有些皱紧。
林夫人没有同她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直到过了许久之后替她将凌乱的发丝撩至耳后,她才确认了她还未走。
她始终都未同她说话,直至临走时还是未说出一句话。
她看不见她的表情,也就猜测不到她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终于可以一个人待会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屋顶出神。
一个人的时光总是难熬的,没有人同她说话,没有人去猜测她心中的想法,心中五味杂陈地也只能由她一人承担。
说实话,要是现在便许她回家,她还是会有一些不舍的,静姝,大哥,二哥,王嬷嬷,还有小白,还有没有了,这些人她都是有些不舍的。
鼻头一酸,眼中眼泪流转之际忽听得窗外传来“我就说你这丫头没这么没用,果然是在装睡!”。
随即听得翻窗入屋的声音,月娘忙一把抹去眼泪。
侧身转向床里头,带着些鼻音道;“切,今早又是谁在我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同我说着对不起?”
付铭宇差点没跳起来,惊叫道:“你居然今早就醒了?”
藏得够深啊!害他自责了那么久!
要是早知道她在装昏,就算烂肚子他也是不会说出那些话的,真是丢死人了!
付铭宇搬了把椅子于床头旁坐下,见月娘仍不理他,便轻轻晃了晃她道:“喂,丫头,你可把我害惨了,你可知道父亲为了你,足足打了我三十大板,我现在屁股还疼得打紧呢。”
被打扰了,月娘心情不悦,便没好气道:“活该!”
想他因此还父亲禁足在佛堂一月,这下还是冒着被逮着的风险来这看她,她倒好,说得这般云淡风轻的,怎么听着还有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付铭宇听得不是滋味:“嘿,我说你怎么恩将仇报啊,我怎么说也算是被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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