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内,两个侍卫发现床上确实有人,于是叫了几声,“驸马爷”,可是没有人回应,不由心生疑惑,宣阳公主忙开口道,“驸马身体不适,睡得沉,不便作答,你们不要打扰了他休息。”但是两个侍卫皇命在身也没有放弃,不顾宣阳公主的话,拉开了杯子的一角,发现里面的“人”蒙头大睡,很是虚弱的样子,而且也确实穿着天策的衣服,但是还想进一步确认身份,想拉开杯子,宣阳公主心里暗叫不好,一个着急,说道,“放肆!这可是未来的驸马,虽然现在被软禁,三世以后是要受到父皇重用的,你们有几个脑袋敢在本宫面前欺侮驸马,就算父皇不在,本宫也敢先斩后奏以你们以下犯上的要你们脑袋搬家!”宣阳公主这一顿呵斥是拿足了皇家公主的威严出来,两个侍卫被她吓唬住了,不敢再动手,只得赔罪后出去复命。就这样,茶茶他们总算有惊无险地先逃出了软禁天策的宫殿,接下来就是逃离皇宫了。
宣阳公主事先让喜鹊在部分公主殿的宫女的晚膳中加了些药粉,发病的症状类似不治之症天花,但是对人体无害,她们打算以宫中部分宫女中天花不便留在宫中要尽快送出去为理由送走茶茶和天策,现在也该是发病的时候了。于是宣阳公主让喜鹊把发病的宫女召集起来准备送往宫外“隔离”。走到宫门,守门的侍卫以大批宫女出宫要经由皇上同意为理由拒绝开门,宣阳公主呵斥道,“你现在不让她们出宫隔离,让她们留在宫里,是相等她们身上的天花扩散后危害后宫,先行害死本宫再危害父皇和各位娘娘吗,你们好大的胆子。”宫门的侍卫到底是没有守在天策宫外的几个侍卫胆小怕事,侍卫长不慌不忙地对宣阳公主说道,“公主息怒,臣守卫宫门已久,对朝廷和皇上都是一片忠心,绝没有加害的意思,只是现在皇上率领文武百官前往陪都冬狩,以往公主都是要陪同前往的,只是今年突然留在宫中,之后突然又闹出天花来,何况现下并不是天花病毒肆虐的季节,所以臣斗胆以为,公主殿下的举动太过于让人生疑。”宣阳公主听后也是有些后悔自己行事百密一疏,但也很快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说,“天花病毒本就猖獗,没有人性,再说本宫宫中的宫女本就身体娇弱,恰值天气变换多端之际,容易得病也是正常,再说,谁说的本宫没有征得父皇的同意,父皇在临行前就把令牌给了本宫,告诉本宫在事态紧急的情况下可以自作主张,替父皇作出决定,现在病毒来袭,并且已有蔓延之势,本宫只好做主将宫女送出宫外,侍卫长可还有什么疑虑?”早就听闻皇上极为宠爱宣阳公主,但没想到会把令牌都交给公主,让她代表自己做决定,这可是大皇子都没有的待遇,早就有大臣怀疑皇上有立宣阳公主为皇太女的心,只是做这等前无古人的事太过于张扬就没有实际实行,现在看来这是让公主监国的意思,那这个皇太女她早晚得当上,那自己就不该得罪了她给自己日后的仕途下绊子。
侍卫长想了想,堆满笑脸对宣阳公主说,“公主殿下,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殿下,小的当然不敢把这些染了天花的宫女留在宫中危害到殿下。现在小的就马上给公主打开城门,派手下送她们走。”“不劳烦侍卫长了,本宫自己宫里的宫女犯了病,自己很清楚病势,不好再让侍卫们染上,让本宫宫里的侍卫长护送就好。”宣阳公主当然不会让别的侍卫护送了,毕竟这里面混有天策和茶茶,不敢掉以轻心。侍卫长见宣阳公主很是坚定也就不敢再说什么,“既然病态严重,那请公主快快远离这里吧,您金枝玉叶,万一不小心染上了,臣可担待不起啊。”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看来只能送天策和茶茶到这里了,宣阳公主于是用眼神跟茶茶和天策道了个别,再看着他们出了宫门,一直到宫门重新关上,确保他们安全了之后才带着喜鹊回宫了。茶茶和天策是安全了,但是宣阳公主要遭的罪或许才刚刚开始。
茶茶和天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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