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酥这一病,昏睡了一天一夜。
等她醒来的时候,就感觉额头痛得厉害。
她还是躺在那张白色的圆形沙发上。
米酥伸手,揉了揉头沉重的太阳穴,看了眼身上盖着的薄毯,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记得她睡得时候,好像没有盖毯子。
那么,她身上的毯子,究竟是谁盖得?
是临风?
还是秦时沛?
她掀开薄毯,从沙发上坐起。
昨晚,她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见有人进来了。
不过她的梦很模糊,之后发生了什么,她都想不起来了。
反正就是一个梦罢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米酥勾了勾唇,她身体四肢有一些软绵绵的,一开始还有点使不上力道。
她抬手,触碰了一下还有一些烫的额头,想来应该是她着急救白祁,导致感冒,发了一点低烧。
双脚下地,又看到脚上贴着的创可贴。
她拧眉。
难道她有梦游的习惯了吗?
不然的话,要怎么解释脚上的创可贴。
米酥记得,在她睡着之前,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个。
想到白祁的情况,米酥梳洗好去看了一眼。
白祁还在昏迷,应该是在大海上溺水太久的缘故。
想到心里的疑惑,米酥打开门,看到守在门外的临风时,问道,“临风,昨晚我的房间是不是有人进来过?”
临风身形站的笔直。
他向来浅眠,一旦听到任何动作都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醒来。
再加上他知道秦时沛对米酥意图不轨,所以很早就守在米酥门外,以免给了秦时沛钻空子的机会。
听到米酥的问题,他的眸中滑过一丝异色,“应该没有,我来的很早,并没有在房间见到过谁。而且我昨晚离开的时候,房间是锁住的,再说你的房卡只有你跟酒店的管理员有,其他人根本无法进来。”
“这样啊……”
米酥仍旧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过她相信临风。
想来他说没有,应该是没有人进来的。
不知为何,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米酥的心中划过一丝失落。
她将这种感觉忽略掉。
这次,换成临风询问,“米小姐,你的意思是,难道是昨天晚上有人趁我不在,闯入了房间?”
米酥点头,不管是不是做梦,她都觉得有一点真实,“要不这样,你去跟酒店的管理人员查看监控,看看我的房间里究竟有没有人进来。”
“好。”
米小姐越来越聪明。
也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这个发现,让临风既是欢喜,又是忧愁。
他欢喜米酥的成长,至少现在的米酥,比之一年前的她强了很多,防备之心也更加重了。
忧愁的是,他得提高警惕,以免被米小姐发现端倪。
临风听完米酥的吩咐,转身便走。
米酥看着他的背影,回想起临风对白祁漠不关心的态度,唤住正要离开的他,“临风。”
临风转身,“米小姐还有其他的事情?”
米酥相信临风的为人,正因为相信,才会把心里的疑惑毫不隐瞒的问出来,“临风,你好像对白祁一点也没有以前的尊敬,难道你不承认他是容锦初吗?”
回想从她开始来找白祁的时候,临风的反应一直很淡定,就好像找到了容锦初,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现在想想,管家的态度也有些不对劲。
管家是容锦初的管家,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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