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肆可不懂怜香惜玉,见蓝蕙忤在原地不动,上来就揪蓝蕙的头发,随后将蓝蕙扔进关着朱老板的铁笼。
“贱货,少给老子装死,一会有你好受!”武肆大骂,大约是觉揪了头发还不够解气,冲着蓝蕙那引以为傲的娇臀又踹上一脚。
蓝蕙痛的眼泪在眶底打转,跌跌撞撞地朝朱老板走去。
朱老板身上布满了鞭伤,伤口皮开肉绽,早是血肉模糊。
蓝蕙瞥了朱老板一眼,就觉一股血腥味冲鼻来,赶紧捂上嘴。
朱老板闭着眼靠在铁笼一角,对于蓝蕙的到来仿佛未有察觉。他脸上泛着潮红,蓝蕙并没想多。
武肆瞧着笼里男女,摸着下巴似在琢磨什么。
这贱货给老板的女人下药,这猪头男又想玷污老板的女人!倒不如……
想到这,武肆哈哈大笑。
恶作剧的心一起,当即让蓝蕙鸡皮疙瘩乍起。
蓝蕙望着武肆,忽然动手开始解自己衣上的钮扣。
她的身材极有料,曾被几位大佬夸过,若不是事情从急,她才不想将自己这副娇滴滴的玉躯交给眼前这个流**氓。
武肆邪邪地瞥了眼蓝蕙那丰满的双峰,嘴角一斜说:“像你这种烂货,还过不了老子的眼!不过,你身边的朱老板可是早等不及了。”
说完嘴角的笑意更甚。
蓝蕙解钮扣的手一顿,这才发现朱老板脸上的潮红,很不正常。明显是被灌了药!
心汗浮上,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朱老板是有名的采花贼,据说他早得了某种性*病。
此回她是想报复曲阑深和陶静宜,才找个本市最臭最烂最丑的男人,没想到害人害己,恶果由她自己尝了。
“不!我就是死也不能让这只猪糟蹋!”蓝蕙惊叫。
叫声惊醒了朱老板。
他刚才因为体内药物的作用晕了过去,一旦醒来,兽*性立即大发。
何况蓝蕙的衣服已解了一半的,衣内的春光早就若隐若现。
朱老板体内热血已快喷出,光是看一眼,就让他双眼生红。
朱老板呵呵大笑,一把拎起蓝蕙,三两下就将她剥了个精光。
蓝蕙的又哭又喊,却是无人理她。
不一会里面传来了欢愉的呻**吟声。
武肆站在门外唾起口水:“贱货!刚还要死要活的,怎么转眼就这么享受!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
武肆能想像屋内的战况有多激烈,可他再变态也不想目睹这场美女与野兽的相好,这会让他恶心的吃不下饭。
武肆手一挥,示意身边的兄弟都走开。
陶静宜觉得有双柔软的小手在她脸上抚着。
那小手酥酥软软,像根羽毛一样在她脸上挠痒。
她眼皮颤颤,睁开了眼,见小涵站在她床边,一只小手还搁在她脸上。
她以为是在作梦,伸手揉起眼睛,却被那只小手攥住:“小姨,别再揉了,再揉眼睛要红了。”
陶静宜听到小涵叫自己,心尖一颤,知道他是真的在这,鼻翼一酸,当即将小涵抱住。
“宝贝不要离开我!”
小涵伏在她肩头,软软地点头,随后将嘴贴在她耳边糯糯地说:“小姨,他们说,你才是我的妈妈,这是真的吗?”
陶静宜身躯一顿,许久才回过神:“他们是谁?”
小涵靠近她耳边继续说:“玩具叔叔家的保姆阿姨。”
陶静宜这才想到,小涵已被曲阑深接走。
心口一窒,万分不舍地拥紧小涵:“那小涵喜欢小姨当你妈妈吗?”
小涵闻声抬头望着陶静宜,见她眸里含着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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