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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已是十一月了,客氏被逐出gong外,已两月有余。这两个月来,虽然也陆陆续续有一些弹劾魏忠贤的折子出现,但似乎新皇帝的心,已经不再专注在国事上了。

    听gong中眼线报闻,新皇崇祯最近几乎是夜夜春宵,总与那月娘在一起恣意高乐。对那些折子,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急的那些东林余孽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看来,这一步棋果然有效。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更何况月娘更带着魏忠贤苦心换来的红丸,也就是改名换姓的迷魂香。那东西可不是吃素的,纵然他有多英明,最终不也得乖乖地被那药xing所降服。

    客氏也稍稍适应了离开gong廷的生活。虽然与那权力顶feng的距离稍稍远了些,可毕竟自己的身份,仍是先皇的r母。不管谁见了她,还是得恭恭敬敬的,称她一声奉圣夫人。只是这一场打击,仍让她华发早生了几根,皱纹也悄然爬上了那张原本少妇一样jiaoyan的脸盘。

    看着自己与魏忠贤似乎还可以一直逍遥下去,新皇不仅是没心思跟他们斗,冷眼看去,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于是客氏也就稍稍放心了,又有了养生葆颜的心思。而她保养的方式又极其古怪。

    也不知道是打哪儿听来的秘方,说是处子的血和美女的yy,不管是擦了还是服了,都大有益处。客氏是个生冷不忌的人,尤其看重自己那张脸。尽管已年近半百,可她总想让自己青春永驻。为了这个,就算是让她喝人血吃人r,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她又有先皇在世时赐予的无数金银财帛,没事儿就买些漂亮小女孩子,以供她那离奇古怪的保养所用,对她来说就成了家常便饭。此刻她斜着眼睛,看看面前的这个小姑娘,脸蛋粉粉嫩嫩的,似乎一掐都能掐出水儿来。

    几岁了?

    她笑着问。

    十三。那女孩子怯怯地答道。她从没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府邸。她自己的家,早就被官兵和土匪合力,拆了个七零八落。

    呵,倒不像。瞅着也就十岁,怎么长得这么小。

    客氏轻佻地笑笑,看着魏忠贤说道。

    穷人家的女孩,吃不饱是常有的事。你看着,在这儿,那个头就能窜起来了。

    魏忠贤说着,吧嗒几口水烟,吐出一大口白雾,恣意地打了个大呵欠。

    这水烟是最有名的兰州广东红之中的极品,也是魏忠贤最爱的消遣。下面那东西既然已不管用,所以上面那张嘴,魏忠贤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满足它。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惶然了几日。甚至连最坏的一面,他也想过了。他也不是不想动,而是轻易不敢动。他手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用之人,但要做那么大的事,他又只是个阉人,他实在有些冒不起那个险。篡逆,一想到这两个字,魏忠贤从骨子里都觉得冷。

    他已位极人臣,况且又不年轻了。一动不如一静,既然皇帝都没有动,他就更没办法发难。于是这些天他倒也安分很多,每天只在府中静养,做个样子给新皇看。至于内外联络,自然不必他亲力亲为。

    虽然皇帝似乎是转了xing子,但魏忠贤总觉得哪里还是有点不对劲。说不上那感觉,只是一种心里的直觉隐忧。尤其是这几天,眼看着天气凉了,他年轻时因为滥赌而被人打受伤的后腰,也开始隐隐作痛。

    若不是那时实在是债台高筑无处可躲,他又怎么会狠心自gong,做了这没法回头的营生。魏忠贤叹口气,突然间右眼皮跳个没完,他放下水烟袋,用手按住下眼皮闷闷不乐。

    客氏见他这样,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扭扭地走过去,当着那一群小女孩子的面,一p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咳,算了。要我说,咱们也是自寻烦恼。你说,咱们是没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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