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雪对这些,一点也不关心:“父皇,别说这些了,你劳心劳力了半辈子,让自已,放松一下吧。”
“唉,朕这些天,还总是想着阿罗,雪儿啊,父皇先告诉你,父皇只怕是过不了这个冬了。”
“父皇,别胡说。”他紧紧地抓着他的手:“父皇的身体还是健壮的。”
他慈爱地看着他:“朕自已的身体,自已明白,雪儿,你们兄弟中,能容人的,就只有老八了,换了别的,只会容不下兄弟,一个个都不能存活于世,若是如此,朕只怕死也不安心,你说,朕立他为太子,如何?”
顾倾雪没有半点的紧张:“父皇,这些是国事,孩儿什么也不懂,只知道父皇现在身体不好,需要多多休息。”
“父皇休息很多了,人的一生,必有一死,也许是一种解脱,朕能去见阿罗,是一种幸运了,你明白吗?”
他点点头,看着父皇上中的光芒,他明白了。
他一点也不恨父皇对他们母子的无情了,父皇的心里,更苦,更苦。
又有些叹息啊,如果是倾夜为皇上的话,那橙香呢?只想简单生活的橙香,是不适应这里的。
“父皇,儿臣都会陪着你的。”
“呵呵,父皇也是知足了,有些人,一辈子找不到自已心爱的人,父皇知道是谁,父皇也快能见到他。雪儿啊,父皇跟你说,如果你有心爱的女人,一定要紧紧的抓住。但是,你要让她快乐。”
“雪儿知道。”他拢紧枯瘦的手。
父皇的身体,是大不如前,看父皇的眼神,已经有远去的样子。
他不痛苦,也不害怕。或许父皇的离开,会是一种解脱。
就守着吧,等七哥配齐了那些珍贵的药,再想办法弄点宜妃的鲜血,来解了橙香身上的毒。
爱她,就要让她快乐。
他明白的,也就是知道了爱,才会理解父皇对他娘的刻薄。
有时候,心里爱着一个人,但是,要你去接纳别外的女人,那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阿罗何其有幸,师父与父皇如此的爱她。
静静地看着父皇入睡,他想,还是在宫里住几天,好好地照顾父皇。
橙香,她有自已去的地方。
八哥对她那么好,她那么喜欢八哥,只要她快乐,就可以了。
他自已是微不足道的,不算什么。
爱情,不一定要得到,成全是一种很心酸的开阔胸怀。
回以前住的地方,意外地在花园里看到了宜妃。
她正在喝茶,可能是茶水太烫了,气得连杯子就砸在那宫女的身上。还在骂骂咧咧着。
宜妃和橙香有些相像,但是,性格却是天差地远。
小宫女一脸的委屈,哭得一脸的是泪,头上的泪流了下来,也不敢出去。
一个老宫女喝斥着她离开,扶着宜妃往一边去赏花。
他拿出帕子给那宫女:“擦擦吧,以后小心点。”
“奴婢叩见九皇子。”小宫女吓了一跳,赶紧跪下。
他扶起她:“对我不必客气,我在宫中的日子不长,也不喜欢这一套,擦擦泪。”想了想,自已还有药,掏出来给她:“上点药。”
“谢谢九皇子。”她感激地又哭了起来。
他温和地一笑:“有什么好谢的,以后小心点,别让自已受伤了。”
谁都是人,谁都会痛啊。
看着那小宫女一脸的感激,他摆摆手笑,往宫里走去。
其实,他大可不必得罪宜妃,让小宫女帮她弄点宜妃的血,但都是人,何必来利用的。
有些神伤地坐在台阶前,母妃的这宫里,还是静寂寂的,除了打扫的宫女,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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