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儿他什么都有,公孙家如今是最得力之处,也是养虎为患啊。朕看,夜儿与公孙小姐一结亲,到时你也得让得几分。”
顾倾雪有些好笑:“父皇,别说这些了。”
父皇的念头,似乎是越来越是迷糊了。
“儿臣说过,什么也不要。”
“你什么也没有。”皇上有些叹息:“你喜欢的女子,和夜在一起,对不对,不要说父皇老了,糊涂了。你们兄弟之间的争斗啊,父皇看得明白,只是父皇已经没有那个心力去管束了,夜儿什么都有,有公孙家的权力,有阿罗的女儿,雪儿,父皇能给你的,就是皇位。”
还说自已清醒呢?这不,又是乱说话。
皇位,岂是能乱给的。
他对政党没有任何的兴趣,对皇位,也没有兴趣。
端起一边的药,细细地轻闻:“父皇啊,先喝药,等你睡着了,儿臣再告退。”
“不喝。”他小孩子脾气地扁着脸。
“父皇,别这样,喝了药,你的身体才会好。”真有些无奈了,原来在心中,最威严,最冷漠高大的父皇,会有这样的一个脾气。
顾倾夜的心,阴阴冷冷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想开了,不想要得到什么了。
但是当父皇这般说出来,似乎自已很任性一样。
他和顾倾雪,都一样,但是父皇就是偏心,对九弟就要比任何人都宽容,把最好的,都留给他。
皇位,以前是自已心里一直想的东西,也奋斗了很久,父皇都没曾说过一句什么话。
他一直去做什么,想要得到父皇的认可。但是一直都没有,他想,可能是时机不合吧。
后来有了橙香,觉得世上的事,快乐不等于就要得到最高的权利,可以很简单,但是听父皇这么说,自已好像是笨蛋一样,一个劲地争权夺势,到最头来,却是什么也不是。
父皇甚至把他的事,都看得明明白白,还说他的权利过大,叫顾倾雪要防备。
心酸了,心屈了。
他闭上眼睛,以前的自已,还不是想要得到父皇的注意。
父皇是疼爱他,却是一种错爱,因为父皇把他当成是阿罗的儿子,因为母妃跟阿罗,是有点关系的。
是因为,阿罗走了,父皇夜夜笙哥艳舞,然后才发现,有个人跟阿罗有点像。他生下来,父亲就万分的喜欢,抱着他到白色的花园里,叫着,笑着。
种种的爱,只是一种错。
心好痛好痛,拳头紧紧地抓着。
橙香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用力地拉住他,往外面走,不要惊动了皇上,他现在说话就有点不太清楚了。难道他还听不出来吗?而且师兄是无意于皇位的。
至于夜,她叹息,他还是很在乎的。
一出了寝室,他就甩开橙香的手,也没有理会她,往宫外就走。
她的顾倾夜,不要她,不带她走了吗?为什么就一个气匆匆的走了。
橙香想大声地叫唤他,她叫不出声。
他骑马,她追着去,她追不上。
她不敢在宫里乱走,她已经害怕这宫里的一切了。
一个人失落地回到皇上的宫殿,在屋檐下咬着唇。
别说爱她,原来只是一个借口。
他心里最在乎的,还是皇权。
顾倾雪侍候父皇喝了药,等他睡着了才出来。
一边的公公小声地说:“九皇子,刚才八皇子和薛小姐来了。”
“人呢?”他怎么没有看到。
“刚出去,似乎有点生气。”
“哦。”他点点头:“好好看着我父皇,有什么事,马上通知我,父皇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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