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让心里更轻松。
为了她,他不介意自已成为一个笑话。
寂静的夜晚,连星星都睡着了一样,只有风,还在呼啸地吹着。
他带着橙香到暗室里,从那小小的窗口中,可以看到外面的诺大的书房,一片寂静。
她心里一直在祈求,不要来,倾夜,不要来。
过了三更,还是没有人来,她略略放了下心来。
但是,才过一会,就听到一些声响,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看着一个黑衣人进了来,高大的影子,让她心里发痛。
他真的来了,在他的心里,一直就放不下这些大事。
他四处地寻找着,是在找那假的诏书吧。
他一点也不担心她,哪怕是她这么晚了,还没有出现,他一点也不在乎了。看着他紧张地寻找诏书,橙香的心,痛得要窒息。
他发现了,他冷哼一声,跳上那梁上,取下诏书。然后解一节丝绳,扭开火熠子,吹亮了看着。
冷冷地一咬牙,果然是这样的。父皇对九弟,就是绝对的宠爱。
自已算是什么啊,这么多年,还以为父皇是疼爱自已的,不过是假的。
他恨,他一想起,就恨。
“谁?”顾倾雪在外面,故意冷声地一叫。
他一丢下诏书,翻开窗子就出去。
一会儿,灯火大亮,四处就有人叫了起来。
顾倾雪没有追上去,捡起丢在地上的诏书,自言自语地说:“不过是假的。”
撒了个粉碎,去开了一边的门,让橙香出来。
直直地看着橙香:“橙香,现在,你相信了吗?”
橙香笑着,有些苦涩在眼里,走到桌子的一边写:对不起,我还是爱他。
不回头去看师兄是怎么样,出了书房才发现,自已的脸上,居然没有泪。
原来爱他,深到不知道的地步。
看到
他,宁愿当成不是他。
他爱他的地位,又如何,只要他信守着诺言,只爱她一个就好。
半夜她不能出宫,也不想在师兄那里。
就在宫墙边等着,等到天亮才回去。
顾倾雪看着一地的碎片,笑得有些伤心,有些失落。
不管是怎么样,他爱的,就是倾夜啊。
罢了,这是她自已的心意,他已经清楚。
趁早着夜黑,他到了宜妃的宫里,在黑暗中,看到宜妃的寝室,一片的光明,必是怕了,心中有鬼了。
他冷然地看着,捡了几个小石头,推开窗子,将几个守着的宫女都打晕过去。
纵身飞入,看着那一脸惊恐的宜妃。
“你想干什么?”
“宜妃娘娘,你自已做过什么事,你自已心里明白,我只是想让橙香能说得出话来。”他走近他。
宜妃抱着身子:“不要过来,我叫人了。”
“是你怕,还是我怕呢?别以为所有的人都会让你骗到,别人不知道,我知道是你下的毒,橙香不能说话,橙香毁了功夫,是林宜独门毒药,当然,也不是无可解方法,得须你的血。”
“走开啊。”她尖声地叫着。
“怎么,怕了,是你自已来呢,还是我来。”他冷冷地端起一边的杯子:“血不须多。”
“顾倾雪,半夜你是干些什么?”她装腔作势地大声叫着。
“你可以大声地叫,叫得人多了,你儿子一旦知道,会多恨你,我倒是不会去想。橙香心地善良,她知道就是你,她从来也没有说过,你现在睡不安了,你做恶梦了,是吧,心中有鬼,你就一辈子不得安宁,你是长辈,但是,别想要得到我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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