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
慢慢地,她告诉自已,不要痛,没有什么。
爱过,痛过,也知道什么叫做过去,也知道爱的滋味,或者以后爱人,就不会这样的痛苦。
爹爹说,人生的风景,总是不断地变化,不停的改变,总会遇上不同的人,然后有着不同的心境。
她想,是的,一步步走来,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橙香了。
不能贪玩,她学会长大,学会宽容。
还是不以容许这些事,她对爱情的看法,就如同爹和娘一样,是唯一的,是真心的。
没有伤害,只有扶持,没有这样困着,只有相互的体谅。
即是如此,也不必相互痛苦着。
她想走,只要等看守的人,松了一点才走。
半夜,有人轻敲她的窗。
她有些迷蒙,还是去开。
一支棍子,绑着一小瓶的药,慢慢地探伸了过来,她有些诧异。
往侧边看去,看到了七王爷的脸。
他一笑,示意她解下。
她有些疑惑,并没有去做。
一旦说话,势必引来守卫的人。
七王爷写了纸条,在木棍的一侧,再放过去。
橙香解下一看,上面写着:这是解药,可以让你说话,收下吧,是倾雪让我一定要给你的。
师兄,他怎么会找得到呢?听说,很难找。
她摇头,不必了。
他皱起眉,再写,再传了过来。
“你是打算负了你师兄的意吗?找这些药,不容易,你是不是想一辈子,就这样,什么也不想改变,那你真的太对不起九弟了。”
她知道啊,师兄喜欢她,对她很好。
解下药,也不怕是什么药。
如果是断情绝爱的,那多好,她喝了下去。
觉得有些血腥味,而且,好怪好怪。
她在纸上写下话:我想离开,请你一定要帮我。
顾倾夜是什么也不管了,不许她离开,也不许她说不什么的。
不想听,不想让彼此都难过,他索性就不来了。
七王爷想了想,这可真是一大事啊。
但是是她,他不帮,似乎心里永远都不好一样。
“到时告诉你。”他压低声音说着。
看到有人来,合上窗子,然后乔装一番,像是店小二一样,才能顺利地出去。
这里,只有橙香一个人,保护的人,却不知有多少。
她如笼中的鸟,伤痕累累地抬头,看着这一片不再属于自已的天。
自已追求的,错了,错了,过了头了。
无力得,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喝下了那怪怪的药,全身都发热一样。
躺在床上,真想那就是毒药,让她一死了之。
又觉得,这是最懦弱的表现,以前那么伤痛,都没有想过,一死了之,还想等着奇迹的出去。
无论如何,她还是有家的。
姐姐是关心她的,师兄也是,爹爹就更不用说了。
受伤的时候,总是想到家。
那是温暖的初始,是所有伤感到不了的角落。
天天在这里,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时候,明天又是什么时候,看着日落,看着日升,看着下起了下起了小雨。
她心里,就一直流着泪。
宫里的人,不断地进出这里,是在照顾她,也是在看守着她。
偶尔中,她隐隐地听到,他的婚事,就近了。
当他成亲的时候,她会离开。
不为他,也不为公孙兰儿的诺言,她只想,还给自已一些骄傲和尊严,给自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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