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心。她和公孙兰儿也有约定,当她嫁你的时候,她就要橙香从都城滚出去,你明白了吗?”他狠狠地一推开他:“你什么都不明白,只会想着你自已的感受,如果现在橙香是幸福的,你还要祝福她才是,她那么重的伤,都走过来了,谁陪她,你不要当她是神,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他摔在地上,有些痛,捂着心口,好痛好痛。
“皇兄,就这样吧,我想你想要知道的,已经知道,我早就对宫廷斗争,没了兴趣,薛橙香让我明白,活着不容易啊,努力地感受,努力地呼吸,是很美的事了。”他长叹,手一扬,曲子又响。
轻轻叹叹的声音,铺满了这飞花的河水。
靠近岸,让他们上去,他的船再度离开,带着他的轻松往远处走去。
顾倾夜失神地回到宫里,头痛得很。
他谁也不想见,拒之于门外,埋头处理着公事,什么也不管了。
心里空空的洞,填也填不满,是他把橙香弄么了,她是他的最爱啊。
原来,是自已一手弄丢了这份爱。
那一片一片,粘得破碎的贵妃金册,有些刺眼。
他狠狠地丢在地上,喘息着。
“禀告皇上。”外面的公公急急而来:“皇后娘娘就要生了。”
他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对公孙兰儿,他是没有半点的感情了。
所有的一切,也是她和母妃联合起来,欺骗的,是他。
这一个宝座,原来是如此的孤单的。
坐上去了,满满都是寂寞。那笑魇如花,那声音如歌,都不会再听到了。
全身难过的痛疼着,他躺了下来,让自已舒服一些。
太后一听到说皇后要生了,也急急地过去。
公孙兰儿一身的汗湿,痛得大声地叫着,睁开眼,看着一室的人,却是唯独不见他。
她觉得,肚子又更痛了。
“兰儿,别怕。”太后走到她的身边,抓住她的手。
“太后,皇上呢?”她喘息地问着。
拧起眉,太后大声地说:“这宫里,都干些什么吃的,还不快去请皇上过来。”
“回禀太后娘娘,已经过去了请了。”公公害怕得跪在地上。
又等了一会,公孙兰儿还是没有看到想看的人。
他这些天不太开心,估计是薛橙香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她聪明得没有去打忧他,这几天,正好生产之时,可以让皇上拉回心思。
但是,他还没有来,那个薛橙香,对她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他是不是忘了,他是皇上,她才是他的皇后,他有他的责任。
太后看她痛得脸色苍白,也坐不住:“哀家去看看。”
一行人,急急地往正清宫里去。
外面跪了一地的公公,都是来请他的。
太后厉声地说:“皇上,开门。”
等了半晌,没有声响,她越发的不悦了,示意二个公公撞门进去。
撞开的门,看到一室的凌乱,大月朝的皇上正躺在长椅上闭眼半睡。
她走了进去,不悦地说:“皇上,皇后娘娘就要生了。”
他闭上眼,不想看她。
她生气地走近:“夜儿,你是否听到了母后跟你说话,你怎么这样子啊?”
“闭嘴。”他冷冷地的说。
太后一怔,没有想到自已一向乖顺的儿子,会这样跟自已说话。
扬起了声音:“夜儿。”
“别叫我,出去,她生孩子,是她的事。你也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们,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和她做了什么事,还有你,朕告诉你,朕恨你,出去。”他坐了起来,双眼欲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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