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能走了?那我要怎么办?”
“你别管我!我肯定能站起来的!”严芳还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她双手抓住旁边的扶手,想要站起来,但是事实仍旧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她再次狠狠地跌回到地面上。
严芳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出神:“真的动不了了?”
盛友坦在她的身旁缓缓蹲下来,他试图去拉过严芳的双手,但是仍旧被严芳给甩开了。
严芳甩开他的手之后就开始拼命地捶打着那两条完全没有了知觉的腿,她一边狠命地捶打着,一边失声痛哭,歇斯底里地咆哮:“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我啊!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到底还要失去什么!”
看见严芳的这幅摸样,盛友坦的整颗心都揪到了一起,像是被人揉捏了一样,痛得他的心都变了形状一样,他咬了下自己的下唇,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伸出手狠狠地抓住了严芳的双手:“你别这样伤害自己了!我说过的,我不会不管你的,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友坦……”严芳一下子扑进了盛友坦的怀里,泪流满面。
她难过,不是因为自己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而是因为她真的再也配不上盛友坦了,她永远都只能是盛友坦的累赘了,所以她只能拖累他,给他添麻烦。
盛友坦紧紧地抱住严芳,他已经不知道究竟自己该做点什么,才能让严芳从这样的痛苦中尽快挣脱出来。
兰芸刚才从医院出去便被两个戴着墨镜并且身着黑衣的男人直接架着走了。
甚至,她连张口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被两个陌生人给架走了,其中一个人十分快速地将一个纸团塞到了她的嘴里,还有一个则将她的双手捆绑住了。
随后她便被推到了一辆黑色的车子的后座里。
她十分镇定,并未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绑架就产生任何的心慌或者是恐惧。
反正,该来的总会来。
她现在猜不到究竟是谁采用这样的方式来请她,但是她能够感受得到,这一趟,应该不会太让人愉快的。
因为天色快暗了,所以这窗外的街景也越来越看不清楚了,于是她只能将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然后静静地坐着,不哭也不闹。
她的泰然让这两个男人也有点吃惊,即便是男人碰到绑架这样的事情都有可能方寸大乱的,但是她怎么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不知道车子究竟经过了多久之后才停下,她在车子的后座上坐着坐着差点就睡着了。
在车子停下的那一刹那,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没给她任何晃神的机会,她就被其中一个男人从后座上扯了下来。
当她看见眼前的这栋别墅的时候,她想起来了,这不是别人的别墅,这里正是她上次来过的林司南的别墅。
看来用这样的方式把她请来的人是林司南了。
直接将兰芸推进了别墅内,然后就将门给关上了。
兰芸的双手已经被解开了,于是她就自己帮自己将嘴巴上的那个纸团拿了下来,而这个时候,她也已经看见从旁侧的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下来的林司南。
金黄色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带来了一层晃眼的光芒,一身深蓝色的西装,将他的身材衬得更加挺拔完美,而那如同雕塑一般的俊颜,更是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每一步都铿锵有力,就像是踩在了兰芸的心头上一样。
兰芸强迫着自己将视线收了回来,然后故作镇定,她此刻很虚弱,因为刚才献了血的缘故,所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
大概在距离她还有两米的地方,林司南才停下了步伐,他双眼微眯,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楚楚可怜的模样还真是让他的心再度软了下来:“我没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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