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义累坏了,是身心俱疲的那种,摘下“安全帽”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上午10点多才在妮娜播放的轻音乐中醒来。他连早饭都没吃,就跑去找刀疤了,其实他是实在吃不下毫无味道的配餐,寄希望于刀疤那里会有美食。
阿义先来到刀疤的住处,发现没人,又去到他的地下酒吧才找到他。只是看见刀疤第一眼就吓了一跳,看着他的黑眼圈笑道:“我去!你画烟熏妆啦?黑圈比正常1.3厘米的宽度还多0.3厘米。”一边说一边到处翻找食物。
“别找了,就那一份配餐,你吃了吧,我没胃口,”刀疤说着像死狗一样趴在条椅上,“我练了一天一夜都没合眼,可是看着光压风车还是光压风车,别说神形合一,我甚至都没愣过神。”
阿义听到最后三个字特别敏感,把剩下的小半盒配餐放到台球桌上,将昨天游戏里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得了,你也甭练了,跟我先去问问野叟火焰在冰里燃烧是怎么回事。”
刀疤现在虽然很困,但确实睡不着,“行,正好你帮我问问是不是我练习的方法有问题,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两人来到下层的实验室,把目的说出来以后,野叟倒是毫不讳言的说刀疤没有念力师的潜质,让他放弃才是明智的选择。而对阿义提出的现象他也无法解释,最后干脆躺下,任凭阿义招数使尽也不再回答。这次刀疤倒是没有发火,只是眼里面充满了失望的神情。
“世事哪有尽如人意,不如痛快儿放弃!咱俩海边走起?找个妹子起腻!”阿义回到办公室就一边鼓掌一边摇头晃脑地赞叹道:“哎呀,好诗啊,好诗!就为了我这首意境优美的诗,义哥我宁愿牺牲一下午时光,陪你海边走走散散心呐?”
“切淫诗。困!太远。不去。”刀疤回答的简单利索。
“不远啊,9893步就到了。快起来!”阿义拍拍刀疤的后背,“走吧。”
“哎,我说义哥,我发现一个问题,”刀疤不知为什么一下紧张起来,“先问你,你刚来的时候说我黑眼圈多宽?”
“一点六厘米。”
“到海边要走多少步?”
“九千八百九十三步。”
“那我再问你,刚刚我们去看野叟用了多长时间,你...知道吗?”刀疤试探地问道。
“十六分三...十...二...秒...”说到最后,阿义也开始觉得不对劲起来,但还是问刀疤,“有什么...问...题吗?”
“你觉得呢?一个正常人谁会记得这些无聊的数据啊。”刀疤摊开两手,一副“这不是明摆着有病”的表情。
房间里安静下来,本来同情者和被同情者的位置一下颠倒了,让两人都不知说什么好。而阿义现在才注意到,原来自己脑子里全是从早上醒来到现在的数字,什么距离、重量、时刻...应有尽有,最让自己尴尬的还是来的路上碰见的所有女生的三围,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阿义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些数字是怎么跑进脑子里去的?不会被那个悄悄潜入的念力师控制了思维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完蛋了,他要是利用自己搞点什么破坏也就罢了,但是这家伙明显是个色魔,数据里还有姑娘的三围!我阿义是这样的人吗?之前只是装作很色的样子,可本质上...本质上不是这样的人。万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里,阿义一把抱住刀疤放声痛哭,只是干打雷不下雨:“哎呀我的清白啊!这可怎么办呐?”
“啊?”刀疤一下傻了,他哪知道阿义想的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啊,一把推开他问道:“你说什么清白?”
阿义一想,对呀!自己什么也没说,他知道什么呀?马上一本正经地站好,抻抻衣服说道:“啊,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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