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袤的太平洋之上一望无垠,冰冷的海风裹挟着腥咸的海洋生物腐败味道于格罗斯号补给舰那宽大的甲板之上徐徐吹过,令这艘映衬在广袤大洋与灰蒙蒙天空之下的大型舰只显得如一艘幽灵船般格外幽冷寂静。
不知不觉已经在甲板之上扶着栏杆向远方眺望了足足半个小时,自从格罗斯号离港朝着此行最终的目的地澳洲进发之后,原本还算举止正常的秦钢就几乎天天都会来到甲板之上独自一人向着远方内陆的方向眺望许久,却从不告诉任何人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所为几何。
已经记不得自己是这些天来第几次看到秦钢那略显孤独的背影出现在格罗斯号的冰冷甲板之上,笃定了思绪要一探究竟的布莱克在下定了决心之后随即伸手推开了舰桥的舱门朝着秦钢的方向一路走去。
于寒风中迈着轻盈的脚步悄悄行至了秦钢的身后,伸出手来轻轻放到这背影肩膀上的布莱克随之出言开口。
“有什么问题的话不如直接说出来分享一下,总这么憋在心里会出毛病的,不是吗?”
早已通过那熟悉的脚步声而分辨出了自己背后的来人正是布莱克这家伙无疑,独自一人向着远方放眼眺望的秦钢却对自己这位异国老战友的劝诫不置可否,依旧在保持沉默中一言不发。
眼见秦钢似乎不愿开口,单纯作为一位老朋友而非亲属的布莱克最终也只得无奈地耸了耸肩。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不过呢,我这儿倒是有些话想对你说,有兴趣听听吗?”
听闻布莱克的话语后随即转动着眼角的余光向其投去了略显疑问的眼光。
很显然,独自一人排解心中苦闷的秦钢并没有料到布莱克会如此这般出言开口。
“既然不反对,那大概就是愿意听。我呢就姑且说说,你就当自己是个观众只听听就行。”
在东方大陆辗转生存多年的经历,早已将这位前美国海军陆战队第一特种侦搜营的上尉锻炼成了一位精通汉语的老兵油子。
一般来说,在只有二人在场亦或是和秦钢单独沟通时,熟能生巧的布莱克都会习惯性地使用汉语来和这位曾经和自己一道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战友进行沟通交流。
“说起来,那是审判日降临那天的事了,虽然过去了十几年,但是我至今还能清楚地记得,一切的一切就像都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话语中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把玩着自己胸前那根银光闪烁的纯银制吊坠,语气不由自主加深了几分的布莱克好似能够在回忆中置身于那些灰蒙蒙的往昔过去之中,其话语中随后的语气则更像是一种莫名的哀悼般加深了几分。
“审判日降临的那天,我刚从中东前线回国休息。上面那帮糟老头子难得批了我半个月的假,按照我原本的计划,我是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带着珍妮佛和艾仕莉去西海岸度假的。毕竟作为一个军人的同时我还是一位丈夫和父亲,而我有责任去尽力做好和弥补亏欠她们的一切。”
言语中不由手指轻启打开了脖子上那根纯银吊坠尾端的一个椭圆形饰物,内藏在其中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出头的照片上真映衬着一位年轻女子怀抱一个金发小萝莉的照片。
尽管历经岁月沧桑,但时代的印记却最终带不走这定格在照片之中二人的甜美笑容,就像不曾带走布莱克这位历战老兵的钢铁意志一般依旧留存至今。
“死亡的天火就像是圣经中所提及的末世场景一般无情地落下,那些被路西法当枪使的俄国佬永远不会知道是一个智能ai擅自开启了美军的核武库并发动核打击袭击了他们。那个该死的智能ai混蛋很清楚俄国佬的核打击报复将会完全消灭美国,真是聪明绝顶的混蛋!”
话到嘴边中不由一顿,脑海中关于那天的尘封记忆开始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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