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你们都想着什么战斗,什么血战到底至死方休,你们到底有没有替自己的家人着想过?难道你们都是孤儿,没有一个亲人吗?如果不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死掉了,你们的亲人该怎么办?会有多伤心?这些你们都想过吗?”
魔皇子恪和龙展鸠将军以及众多水族一起垂头,这个问题他们的确是没有想过。
“在我很小的时候,娘就被大鲨鱼吃掉了,后来我好容易修炼成了草龙,就去找那条大鲨鱼报仇,可是当我赶到时,发现那条大鲨鱼也已经有了宝宝,如果他死掉的话,他的宝宝怎么办?所以我还是没有下手就回来了”如墨的语调十分伤感,很轻易的便感染了众多水族和魔族。
“好,魔皇子,看在如墨的份儿上,我会放魔皇的元神和你一起离开,但是你也必须遵守你的誓言,永远不许来犯龙族,你能做到吗?”龙展受不了自家娘子伤心,终于替自己的父王做了主。
“我虽是魔族,然而身为皇子,自然一诺千金,你放心吧。”魔皇子恪冷冷的回答,而水族和魔族在经过足足半刻钟的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后,便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龙展和魔皇子恪同时大大的松了口气,看来不管是魔还是水族们,都不愿意进行战争,想想也没错,残酷的战争中,也许修炼了数百年的功力就要毁于一旦,甚至可能形神俱灭,谁又会希望战争发生呢?
“好奇怪,如墨,你之前是条鲤鱼的时候?”鸠将军待欢呼过后,忽然好奇的问道:“据我所知,你们鲤鱼都是产卵生子,雌鱼产下卵后就会离开,所以你们一出生就应该是自己生活了,你怎么会知道你娘是谁呢?”
如墨睁大漂亮的眼睛:“啊?是这样吗?难怪我从懂事起就没见过我娘,我还以为是因为她一生下我们就被大鲨鱼吃掉了呢。是一只鲇鱼伯伯告诉我的,他说有一次在我出生地方的附近看到一条大鲨鱼将一群鲤鱼吃掉了,里面应该有我娘的”
不等如墨说完,龙展和魔皇子恪以及其他水族都仰面摔倒:原来这只草龙在他做鲤鱼的时候就已经是只笨鲤鱼了,竟然因为一句不靠谱的谣言而认定了血海深仇。
鸠将军努力的爬起来,继续不屈不挠的问:“那你既然是听说的,又怎么能断定吃掉你娘的是哪一只鲨鱼呢?”这同样是个值得注意的问题,该不会他又是听信谣言了吧。
“恩,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如墨有些恼怒的答:“鲇鱼伯伯说吃掉我娘的鲨鱼大概有这么长”他努力伸展双臂比了个长度:“还说它是灰黑色的,有着尖利的牙齿和坚硬的鳍,所以我一看到那条鲨鱼,就立刻知道它是吃掉我娘的凶手了。”他振振有词,并且对自己的答案非常满意。
水族们和魔物们再度摔倒,龙展和魔皇子恪因为刚刚受的伤太重,因此摔倒后就再没爬起来,此时他们到庆幸自己还在地上,否则只有摔得更惨。
“如墨,所有的鲨鱼都是长这副样子吧?”龙展懊恼的叫,不相信自己就因为如墨这段“伤痛”的往事便做出了释放魔皇的决定,他回去后不会被老爹扒皮吧?呜呜呜,老天保佑。
“啊?”如墨傻了眼,然后嗫嚅着道:“我我不知道,我长这么大,就看见过那一条鲨鱼,难道难道所有鲨鱼长得都是一样的吗?他们不分颜色的吗?像我们鲤鱼分为红鲤鱼黑鲤鱼和红黑相间的花鲤鱼吗?”到最后,他已经完全是一副好奇的语气向龙展请教了。
“如墨”龙展彻底的脱了力,心里替那条险些就做了冤鬼的鲨鱼暗暗庆幸,眼见魔皇子恪和鸠还有如墨都变回了人形,他也变回人形,刚刚变回去,便觉得身上伤口忽然一阵剧痛,痛得他身子都起了颤抖,而且身上的气力也在迅速流失:不不可能吧,难道难道是他被劫雷打中了要害,就要死掉了吗?不,他不要,他的如墨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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