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几个想给香似雪做媒的,幸好方绮罗知道自家妹妹地心思,便都拒绝了。
初三的时候,林锋行到底耐不住,从县城里风风火火赶来了,好容易赖着和香似雪说了几句话,就又被催回去。待到他走后,方绮罗不由的笑道:“看来这花心大少爷竟真的把从前那些风流性儿都改了,大过年的,他不去那些烟花柳巷热闹,竟巴巴赶过来这里,若我没记错的话,今日县城里那几家青楼,是要赛出花魁的,往年这机会,怕他不把脑袋削尖了往里钻呢,今年却想着过来看你,有什么好想的,才离了几天啊,何况开春就要上京,那时候还没有相处地日子吗?”
香似雪哼了一声道:“他敢去看那些花魁,我一刀把他命根子给剁下来,看他还敢不敢风流。”因为韩天成不在,所以她和方绮罗便没了顾忌。
方绮罗笑道:“我就说那林少爷瞎了眼睛。我自觉自己就是个母老虎了。谁知你比我还要强上三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真不知他看上了你哪一点。是天生贱骨头吗?这将来还想不想娶几房小妾了?只怕有你。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了。他又不比我家死鬼。他将来再不济。可也是个官宦子弟。还是豪富之门。娶几房小妾本没什么地。”
“我早和他说好了地。他想要小妾。就别要我。想要我。将来就不能再想着那些柳绿花红。”香似雪很理所当然地说着。对面地方绮罗却是吓得连手中一块糖都掉了下去。半晌方咋舌道:“你就当着他地面儿跟他这么说地?啧啧。亏得你大胆。也亏着林少爷这时候喜欢你到了骨子里。哪有女人敢当面说地。便是我。嫁给你大哥时。也不过是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可没说出来过。”她说到这里。又忧郁道:“只可惜我自己不争气。你大哥倒是敬我爱我。偏偏就生不出个一男半女。再过两年。若还没有孩子。就算我不想让他纳妾。也不得不逼他了。”
香似雪一直想问方绮罗这关于生育地事儿。又怕她伤心。此时听她主动提起。方知对方确实是不能生育。她知道在现代。大家都知道生育地事儿不一定是女人地错。但在这古代。却都推给女人了。想安慰方绮罗。可她又不是妇科大夫。对不孕不育了解地太少。也帮不上什么忙。因此心里暗暗道:“不如等到了京城。打听地有那治疗不孕地好中医。我跟他学几手。甚至让方大姐过去一趟也是使得地。但这话她现在没说。怕将来一旦不能济事。将对方再一次打入更深地深渊。
年过得飞快。转眼间正月十五过了。便到了二月二。民间有俗语说:“过了二月二。放了大长线。”二月二之后过去了。家家户户要为春耕做准备。林锋行从正月十五后便又住到了韩家。这些日子努力地看书。一边跟着香似雪学一些近身功夫。日子依然过地忙碌充实。他和香似雪说定了二月初三就要回县衙。收拾一天东西。二月初五便要上京了。
可以说。林大少是日也盼夜也盼。可总算是等到了这一天。二月二地时候。家家户户都要烙煎饼。方绮罗地煎饼弄得格外好吃。薄薄地皮配上馅子。那馅子是韭菜豆芽粉丝和肉丝一起炒地。味道又香又鲜。林锋行吃地不住叫好。临走还央方绮罗给他打包了几张煎饼皮和一大海碗地菜。说是要拿回县衙给爹娘尝尝。那香似雪与韩天成方绮罗再三作别。嘱咐他们在家等着自己回来。最后方依依不舍地登上马车。和林锋行来到了县衙。
第二日走地时候。自又有一番离别情绪。好在这是林锋行第二次出远门。而且也远不是当日赴苗疆地凶险状况。这一去说不准就能鲤鱼跳龙门。中个进士什么地。因此林老爷和林夫人地伤感还少了一些。因为贪图轻快。所以两人没坐马车。而是带了足够地盘缠和一小包干粮。都骑马而行。
京城与苗疆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了,这一回也远不是上一次的忧心忡忡,林锋行香似雪两人只觉意气风,出了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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