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志麻,你说家里来了客人?是谁?”
坐在导力车上的路卡,忽然想起了什么,对驾驶员志麻问道。
“啊,对了…今天早晨公爵大人您前脚出门,那位大人后脚就溜进了公爵府――要不是几乎所有当值的亲卫队的弟兄们都认识他了,估计就会把它当成宵小而做出什么无礼的事情了吧…”
苦笑着的志麻,立刻回答了已经不再是“少主”,而是“首领”的少年的问题。
闻言就将这样的表现和某个笨蛋联系在一起,然后心中泛起了不详的预感的路卡,马上让志麻加速,向加拉尔市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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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还是晚了一步,看着桌上的酒瓶,路卡明白,自己又出血了…
“也就是说,你又一次跑到我这里来了不问自饮了吗?奥利维特‘王子殿下’。”
眼角一跳一跳的看着面前这个一头金发,虽然长相英俊却一年365天没有一幅正形,擅自将自己珍藏的佳酿从隐蔽的地方翻出来牛饮,以至于自己回来的时候不得不用一盆冷水让他清醒一下的损友,路卡面无表情的道。
当然,实际上,他有表情也没人可以看到――因为今天带的是黑色的全罩式头盔。
奥利维特.莱泽.亚诺尔,光从这个名字就能发觉到,他和帝国皇室之间那千丝万缕的关系――实际上,虽然属于庶出,除非嫡出的皇子们全部发生意外,否则和皇位继承权距离甚远,但是这个男子毫无疑问是现在帝国皇帝的亲生骨肉…
这就是为什么路卡会用“王子殿下”来称呼他的原因了――虽然这其中玩笑和恶搞的成分占了绝大多数:其一奥利维特是很尴尬的庶出王子,其二这个人的作为和王子根本不沾一点边…
“唉呀唉呀~路卡酱不要在意啦~嗝…”毫无皇族形象的打了个酒嗝――路卡很庆幸自己脸上的东西有过滤功能,不用去闻从胃里出来的酒液的独特气味――两眼已经有些朦胧的奥利维特,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伸出手就向着路卡的面具摸去。
一个侧身闪过,已经有过近十年的相处时间,对这个家伙的行为业已相当了解的路卡,立刻拉开和他的距离,警惕的问。
“我可以知道,你刚才是想干什么吗…?”
“…啊哈哈…只不过是对面具感兴趣…啊啊!今天的是那个…泽偌的面具吧?”
“嗯,我很佩服你只听一遍就能记住的记忆力,不愧是在音乐戏剧方面都有着不错造诣和成就的才子…虽然那个应该读作‘zero’而不是泽偌…但是,你觉得这种敷衍对已经被你突袭过568次的人,有任何意义吗?”
“咳咳…路卡,你知道,把那样的美貌遮挡起来,是多么大的罪过吗!?”
“嗯,然后?”
“所以啦~把面具摘掉吧!啊啊!不管什么时候想起你的容颜,都会让我心动不已,想一亲芳泽…在你前往帝都的这一个月里,兄长我有多么寂寞,心有多痛你知道吗…只要能在你的朱唇上蜻蜓一点,就能安慰我伤痕累累的心…等等等等!我住嘴了!别动家伙啊!!”
警觉到路卡正在向房间里专门放置某一类“收藏品”的架子走去,怕被打出去的奥利维特只好告饶道。
――尽管猜也知道,某个人估计瞬间就会找上门来,但是奥利维特自以为能够躲得一时半刻又最舒适的地方,就是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的公爵府了――有美酒,又有美人(不止是路卡,亲卫队也有大批伪娘)。
“哈…所以说,你又做了什么,让希恩惦记上了?”
“唔…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是我这个美之诗人与传教士的人生意义…”
“哦,这次你又对谁口花花了?斯卡雷特家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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