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这大明朝第一鹰爪的话,那绝对要数他纪纲,纪指挥使了!
“殿下,下官纪纲!”纪纲不知道面前这位爷在琢磨什么啊,只能重新自我介绍了一遍。
“原来你就是纪纲啊!”朱松围着纪纲赚了几圈,突然一拍手,道:“还别说,就你这身行头,若是你自己不表露身份的话,怕是没人会知道你是心狠手辣的锦衣卫!”
“殿下谬赞了!”纪纲脸上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好了,既然认识了,那咱们就长话短说。”朱松现在可是肚子饿了,还是先把任务了解清楚了吧,“四皇兄让本王开诗会,本王开了,让本王安排你们这些锦衣卫混进会场,这个也好办。现在,本王就想知道你们此来的具体任务是什么!”
“啊?”
纪纲被朱松的话给搞蒙了,这也太直接了吧,他锦衣卫在燕王麾下,往日里净干些威逼利诱、严刑逼供的事了,什么时候被人反问过?
不过这次是亲王询问,再加上之前朱松说地那些话,他可不敢小看了这位主儿,便老老实实地说道:
“殿下,根据燕王殿下给我们下的命令,此次前来应天府,我们锦衣卫的主要任务,就是安排密探进入方孝孺、黄子澄等建文死忠派大臣的府邸,除了监控这些大臣们的日常之外,必要的时候”
说到这里,纪纲脸上带起了一丝冷酷的笑容,同时右手在脖颈下比了一个横划的动作。
“这个任务,本王可没本事帮上你!”听完纪纲的讲述,朱松就皱起了眉头,“你们若要说认识这些大儒,此番诗会就可达成,可若是想要打进他们的府宅,本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下官知道殿下的难处!”对于朱松的回答,纪纲倒是没感到意外,“诗会之时,您只管将方孝孺等人府上的仆从护卫指给下官等人认识就是了,其他的用不着殿下操心,下官会办好一切的!”
嘿,这倒是新鲜事唉!
人家想要进各王公大臣们的府宅,率先想要认识的就是各王公大臣,这位主儿可倒好,怎么偏偏黑上人家府上的仆从、侍卫了?
这什么套路?
“纪纲,你是清楚这次任务重要性的!”朱松脸上变得严肃起来,“这次若是失败的话,四皇兄那里你可是不好交代,搞不好连命都要丢了!”
“殿下请放心,我纪纲向来不做无把握之事!”纪纲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若是此次完不成燕王殿下交代的任务,纪纲绝不会活着离开应天府!”
朱松不给纪纲反悔的机会,道:“好,军中无戏言!”
转眼间,时间就又过了五日,眼瞅着就到了韩王府召开诗会的日子。
这几天的时间以来,仍旧归于王化之下的各州道郡县的名流士子、王公贵族、寒门士子,齐齐赶到了应天府。
这些人都是来应天府参加诗会的,这么好的扬名机会,对于那些清流大儒、寒门士子们而言,是断断不能错过的好机会。
就这光景,足能够赶上除夕守岁了!
从应天府到嘉兴府,返京的可以走官道,亦可走水路。
自清晨出发,若是纯马车的话,一日最多可行一百五十里,而嘉兴府距离南京城,也不过七八十里,若是急行船的话,大概有半日的时间也就到了。
今日,这前往南京城的秦淮河上,迎来了一对特殊的兄弟。
一位是大明朝翰林待诏解缙的次子解祯应。
解祯应年仅十七,别看年纪小,却已经考中了举人,这样的年龄考上举人的,在大明朝是极少见的。
不过他本就出身书香门第,再加上其父解缙乃是大明朝有名的文学家、书法家、诗人在如此熏陶下,解祯应以及他的哥哥解祯亮,从小就颇为争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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