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松与元坤老和尚在商议自己所谋划的大事的时候,此刻的宝刹寺也迎来了一位大户。(
宝刹寺门前稳稳地停了几辆马车,马车周围还有五十多名骑着高头大马,穿着轻铠,腰间还斜跨着长刀的护卫。
有这么大的谱儿,而且还如此招摇过市的人,宝刹寺的僧人们哪里还不晓得这是来了大客户,若是不狠狠宰他们一刀的话,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于是乎,有机灵的僧人急匆匆跑进了后头的禅房去禀报,而另一边呢,外院的僧人们却是表现得一切如常,并未出现任何的异常。
为啥?
不能让这大户瞧出破绽来,再看起不起宝刹寺不是?
咚咚咚!
僧人急切地敲动着禅房的木门,同时口中道:“方丈,方丈!”
吱呀!
禅房的门从里面被推开,一名朱松手下的兵卒露出头来,道:“何事如此急切?难道你不晓得我家王爷就在禅房里面吗?”
“啊?”见出来的是一个兵卒,那僧人先是惊讶地叫了一声,随后才想起韩王殿下来了宝刹寺,连忙告罪道:“阿弥陀佛,是小僧暨越了!”
“让他进来吧!”就在那名兵卒想要将僧人打发走的时候,朱松的声音从禅房里传了出来,“咱们不过是客人,岂可喧宾夺主?”
“是,王爷!”兵卒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道:“你进来吧!”
进了禅房,僧人先是迅速观察了一下禅房,此刻禅房中有十四人,除却韩王和他的下属之外,自家的方丈却是结痂坐在蒲团上,微闭着眼睛,很是惬意。
“小僧见过韩王千岁!”
僧人双手合十,先是向朱松行了一礼,随后向元坤道:“方丈,外面来了一位施主,那为施主看起来颇为阔绰,光是随行之人就有五十来位,您是不是亲自接待一下?”
虽说来宝刹寺看相算命之人不在少数,但是那些达官贵人们都极其地低调,往往只是带着几名随行的护卫,并不会高调地带着这么多的随行之人。
能够这么做,而且敢这么做的,大多数都是商贾。
毕竟士农工商,商贾是最末位的,所以这些商贾们也不在乎铺张浪费什么。
没办法,银子多,任性!
而恰恰就是这些商贾,对于宝刹寺最是笃信和大方,往往算这么一次,就会捐出大量的香火钱,所以这僧人才会如此地急切。
“莫急!”元坤半眯着眼睛,脸上仍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道:“空秋,你来寺里也有十年了,这么多年的佛法都修到哪里去了?”
“阿弥陀佛,是小僧动了嗔念!”名叫空秋的僧人道了一声佛号,脸上出现了愧色。
“好了,若是那位施主当真是来算命看相的话,一会你直接把他请到这里来就是了!”在外人还有寺里的僧人面前,元坤永远表现得很有威严。
“黄三,出去问问那些跟着咱们一起来的锦衣卫们,晓不晓得外头那人的来历,若是能够查清楚的话,就把外头那人的资料都带进来!”
眼瞅着那僧人出了禅房,朱松扭头对黄三说道。
其实朱松早就知道在他们的后头跟着锦衣卫,开始的时候虽说还有些不适应,感觉好像是被人跟踪了一样。
但是后来他也想明白了,愿意跟着就跟着呗,反正穆肃这样做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安全着想。
而对于元坤而言呢?
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其实算命、看相也同样如此,当然了,只是相比起郎中医病来,这些相师们的望闻问切更加隐蔽。
朱松之所以让黄三出去调查,不过是卖给元坤一个面子,让他省了望闻问切的步骤。
打个巴掌再赏个甜枣,朱松倒是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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