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话,熟识大明各种乐器。”
“哦,本王就说嘛,若不是从小熏陶的话,又岂会如此精通?”朱松恍然大悟,随后看向了众人,道:“诸位,既然这两位给诸位开了个好头,那咱们就继续?”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松再次从一旁放着的花色牌中抽了一张出来
抽花色牌表演的项目还在持续进行,男女之间的气氛变得换快乐起来,有的男女表演唱诗经,有的男女表演地是双人演奏音乐更有彪悍的公子哥儿,竟然牵来了几条中华田园犬,在众人面前表演起了训犬技能,场面真是欢乐!
东跨院中气氛浓烈,男女之间也渐渐放得开了,欢呼声掌声不绝于耳。
“谁他娘地说我大明王孙贵族子弟都是庸才的?”朱松眯缝着眼睛,瞧着已经不需要活跃就已经非常热闹的人群,“瞧瞧这些家伙,全都是内秀啊!”
“嘿嘿,松皇叔,您是不是也想上去露两手啊?”朱有爝在一旁嘿嘿笑着说道。
啪地一下赏了朱有爝一记暴力,朱松道:“臭小子,你皮痒痒了是吧?叔有了你几位婶娘,几个小家伙,也就知足了!人生四大事,媳妇孩子热炕头,你说叔还去招惹这些狂蜂浪蝶地做甚子?倒是你,要加紧生孩子了。”
“松皇叔,不对啊,您刚才说得不是三件事吗?哪里来得四件啊?”朱有爝咧嘴抽了一口气,摸着脑袋上的大包,“媳妇、孩子、热炕头,嗯,就是三件!”
啪,又是一下,朱松没好气地说道:“媳妇、孩子、热、炕头,不是四件吗?你小子拿来得那么多废话,赶紧地,这一圈抽牌也快完了吧?竟然还没有抽到你小子,还有那位伊丽莎白公主,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捣了什么鬼啊?”
“谁谁捣鬼了?运气,咱这是纯属运气好啊!侄儿去瞧瞧肉烤好了没有,松皇叔您随意吧。”朱有爝有些心虚地捏了捏藏在手腕上的花色牌,抬脚就跑。
“这臭小子,真是不可救药了!”瞧着朱有爝狼狈逃窜的身影,朱松无奈摇头。
等到花色牌都抽完了,朱有爝和伊丽莎白终究没能逃过去,两人上去表演了一个唱诗,彼此对唱,那叫一个郎有情怯有意,瞧得众人羡慕不已。
就这样,等到两人结束表演之后,众人这才稍作休息。
经过这个游戏之后,那些彼此抽中同色花色牌,有过表演配合的小伙子和小姐们,至少有多一半的人,已经能够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了。
当然了,作为皇族的朱有爝、朱们灿等七个皇族小伙子们,无疑是最受欢迎的,不仅仅地位足够高,而且外形够靓,极有男子气概,可以说杀伤力十足。
随后,第二次花色牌抽取活动开始了,这一次除了几个表现得有些亲近的男女之外,其他人手中的花色牌都重新打散了,再次发放和抽取。
而等待抽取花色牌的期间,小伙子和小姐们也彻底放开了,他们有的凑在一起,一起品尝着烤肉和蔬菜,有的彼此闲聊,偶尔之间碰触间,火花迸溅!
时辰不知不觉间流逝,当过了戌时三刻,雨量早已上了柳梢头,今晚日在韩王府中召开的相亲大会,依旧在持续当中,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只是抽花色牌表演的游戏项目已经结束了,毕竟这次是晚膳,一群人光顾着观赏节目了,能够吃个饱的人,除了朱松这个瞧热闹的人之外,没有谁了。
所以,朱松直接一声令下,节目取消,这一次换上了舞姬和月师们,大型的烧烤架子上依旧在烤着羊羔,而每一个人面前的小桌子上,则是摆上了一个个小型的烧烤架,在桌子上还摆着各种片好的肉片以及蔬菜、海鲜。
此时,院子中的众人已然熟悉无比,即使再腼腆的家伙都能够谈笑自若,再没有最开始时候的紧张之感,反倒像是朱松前世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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