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可以无视她脸上滚烫的泪水以及哀恸的神情。
她说出来了,在毫无预兆,没有计划的情况下把自己放在他脚下,吻着他的脚趾说爱他,然后被狠狠的碾压着。
身后的客人似乎喝完了杯中的茶水,将空荡荡的杯子放进杯盘之中,玻璃杯子底部以及杯盘之间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如同婴孩在子宫里翱翔,忽然间羊水越来越少,呼吸越来越困难,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从要窒息的空间中拽了出来。
叶念墨已经走了,彻底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她已经没有脸面再去装作偶遇看他了,她猛地起身,往四周看了看,生怕别人听到了她那场不顾自尊的谈话,周围人冷漠的神情让她安心,她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纸币拍在桌子上,然后匆匆离开。
屏风后,丁依依的目光一直投放在面前玻璃壶正在浮动的各种材料。有荷叶,枸杞,玫瑰,百合,应该还有句话。那一片片白色的东西是什么?是药材吗?如果是的话,又有什么作用呢?
她的脑海里全部都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哪怕她已经听到水北踩着满地的心碎离开了这里。
电话响起来了,惊扰了周围的客户,她像对她投来一瞥的客人报以歉意的微笑,然后接起来。
“依依姐,水北姐给我来电话了,我和她说什么都没有,然后她就挂下了电话。”小强说道,语气有些吞吞吐吐,“水北姐,这样真的不会让叶先生对你怀疑吗?为了报答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我希望你不会受到伤害。”
丁依依语气笃定,“我不会受到伤害。”对方语气里的担心让她打开了话匣子多说了一点,“我知道我的丈夫很爱我,一旦他知道水北对他存了那种心思,那么他便不再会与她多有交集,即便是偶遇都带上了不正当的意味。”
她想要笑,却笑不出来,语气干巴巴的,“再加上她莫须有的诽谤,、她将无法再做什么。”
小强还想再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扯了几句有的没的就挂下了电话。
丁依依出神的看了一眼逐渐黑下去的屏幕,内心是有些悲凉的。水北不肯承认自己喜欢叶念墨,她只能出这招,让她主动对着叶念墨承认,而要想把事情做绝,只能让她抹黑她丁依依,这样叶念墨即便看在她是自己同事的份子上不计较,也不会再与她有任何交集。
她站起来,包里一张红色的收据单调皮的露出了一觉,她抽出来看了一眼。收据单上是小强今天要送到兆南市区的衣服。
从东江市开到隔壁的城市兆南市需要花费将近一天的时间,这一天时间里小强是不可能出现在公司的,也就有了绝对不在场的证据。
而如果这个买家就是丁依依,那么小强的衣服也就根本不需要送到兆南市了,一切都是个噱头。
薄薄的红色纸张在她的手里逐渐分裂成一片一片的,有几张碎片调皮的从她的指尖飘落,一点落在了桌上,一点落在了背离的残汁里。
她将这些碎片放进了烟灰缸里,这才转身离开,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完。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公司,她需要确定一件事情。
她一直在车库等待,车子已经熄火,如果她不出声的话,根本没有人发现她就坐在车里,如同鬼魅一样。
“高总管,你确定小强今天不可能出现在公司吗?我是指可不可能他先出现在公司,然后又跑到兆南市?”
“不可能的,兆南市的客户已经提交了确认收货的申请,也就是说客户已经收到了衣服,而从东江市到兆南市,需要好几个小时,不可能出现你说的情况。”
电话那头挂下了,水北泄愤一样朝着自己的车头狠狠的踢了一脚,车上的防暴系统开启,车灯拼命的亮了起来,还伴随着吵闹的声音,整座地下车库充斥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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