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台案上,斐伯正浇过半勺儿热油。
一道“司马拉豆腐”算是新鲜出盘。
斐伯想着,让萨科送给乔挚两人送去,但不等他开口,酒楼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来者是群泼皮地混。
斐伯看着为首尖嘴猴腮的青年,眉头皱了一下,不过,他在支走萨科后,还是赔笑着拱手:“这不是丁大人么,欢迎欢迎。”
看到酒楼的斐老板主动向自己打招呼,丁三有些意外,要知道这斐家自从酒楼开张,自己仗着周官员的赏识,在这斐家楼吃喝了几年,没花一文钱。今天顺走两坛猴儿酒,明天讹上一笔保护费的差事,丁三可没少干。
念头落下,丁三招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向斐伯亮出了搜查证:“我说斐元霸,想不到你个泥腿子鸟枪换炮后,这溜须拍马的功夫学的不错哈?”
面对丁三的有意讥讽,斐伯却是敢怒不敢言,咬牙暗恨。
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对着,时间久了,丁三也觉得心中无趣。
“行了!别跟个傻虎似的杵着。这不是上头下令要找人我身为主要负责人,自然要四处打探”
丁三不紧不慢地在酒楼环顾了一圈,在看到乔挚这一桌三人后,眼睛顿时闪过一道激动的光芒。
“哟,好可爱的小妹妹呢”
就见丁三不动声色地留下两人,故意将斐伯堵在身后,不片刻,丁三就带着他的小跟班趾高气扬地聚拢过来。在场大多客人都了解丁三的名声,见此一幕都无人敢作声。
乔挚有些担忧的看了乔卉一眼。这些走路都鼻孔朝天的猪头,让他第一眼看着就很讨厌。
然后,乔挚看到丁三无比傲慢地“啪”的一声将一张白纸拍在桌上,指着自己轻蔑道:“呔,你们两个,涉嫌参与老街的一起绑架案,跟我们走一趟!”
说完,丁三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水汪汪的桃花眼不留痕迹地瞥了眼乔挚身边的女孩——他丁三看上的东西,不管是人是物,还没有不到手的。
什么?
参与绑架?
乔挚听到这几个字,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他虽年幼,可是经历过大灾大难的人。何况觉醒后,乔挚好歹也是一名召唤师,可不是丁三的三言两语能唬住的!
这老街的绑架案件乔挚确实参与了,而且还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过,若是被丁三滥用“搜查令”当帮凶处理了,那可不行。
这般想着,乔挚伸出筷子想夹块豆腐却没夹上,只好搁下,问丁三:“是我跟你们走,还是我们?”
不知道怎么的,被乔挚似笑非笑的目光望着,丁三心中有那么一点的不爽。
然而,像对付这等油腔滑调c故作镇定的下里巴人,就交给身后的小弟们好了,他丁三每开口说一句都是纡尊降贵。
丁三身边的跑腿旋即会意,洋洋得意地指着乔挚喊道:“呵,臭小子!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我家主子开恩,有雅兴叫身旁这位小妹妹陪他回去喝点蛇酒暖暖身子。你要是不想一起,就留在这儿慢慢吃你的豆腐羹”
不等话说话,乔挚眸底寒芒闪过,打断道:“哦?原来不是与九龙鸡公煲的绑架案关联,既然如此,那出示这张搜查令是什么意思?我看这上面有周文官的签署,还有巡卫队的联名。何况,这搜查令并没有逮捕权吧?”
乔挚很不客气将桌上白纸甩到出言胁迫的那人脸上。
登时,丁三脸上挂不住了,目光中有狠色一闪而逝:“这可是你自己做死!”
乔挚目光不惧,甚至压着一股怒意。
糊弄不成c恐吓失算,准备用暴力解决一切么?若是乔挚未曾觉醒为召唤师,今日他还真难护住乔卉的周全。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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