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淑晴每日练舞完毕之后,都将自己的舞衣拿出来细细端详,她摩挲着衣服上繁复的装饰,心中对宴会充满期待。
在一旁抚琴的阮和怡见了,就用一些尖酸的话挤兑她。
阮淑晴知道阮和怡嫉妒自己,但此时大局已定,她注定会在宴会上大放光彩,而阮和怡,只能是那个不起眼的伴奏者。想到这些阮淑晴便不理她,自顾自地陶醉在对寿宴的憧憬中。
阮和怡心里赌气,她觉得自己给阮淑晴出谋划策,结果却成就了她,这很不公平。她看着阮淑晴小心放起的舞衣,一条毒计慢慢在心里成型。
“我绝不可能让你爬到我的头上”阮和怡在心中暗暗道。
阮和怡趁着阮淑晴专心排舞的时候,偷偷溜到阮淑晴的内室,她从箱子中找出这件舞衣,拿一旁的剪刀将它剪碎。
舞衣上的一对鸳鸯被无辜分成了两半,其他栩栩如生的图案也没能躲过一双毒手。阮和怡看着被自己剪毁的舞衣,阴冷地笑了一下。她放下剪刀,如同没事人一般坐回到琴边。
阮淑晴整个下午都忙于排练舞蹈,无暇回自己的卧室。她同舞姬们跳完最后一次,便招呼众人散去。
阮和怡同她告了别,就打道回府。在路上她忍不住窃笑,打算等着一会儿看阮淑晴的好戏。
阮淑晴浑身疲累至极,她摊在太师椅上,让丫鬟奉了茶。
又耽搁一会儿,阮淑晴才转入内室。
“啊我的衣服”
屋内阮淑晴一声尖叫,吓得屋外的丫鬟连忙跑进去。
“夫人,怎么了”
阮淑晴捧起已经被剪碎的衣服,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舞衣上的丝线已被剪断,红色、金色的缂丝揉成一团,那五彩斑斓的颜色变得四散,再也看不出它本来雍容华贵的模样。
阮淑晴泪水夺眶而出,她知道这件衣服定制了十天才完成,此刻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练舞厅离自己的房间极近,任何人都可以趁休息时间溜进来,阮淑晴只感觉头脑一片混乱,她丝毫推测不出是何人所为。
此刻当务之急是再找一套舞衣,阮淑晴没有办法,只得找到南宫昊空。
“将军,晴儿原本想为太后献舞,为将军府争光的,可是如今”阮淑晴越说越委屈,最后忍不住以帕掩面,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南宫昊空听后也是眉头深皱,如今距离寿宴已经不过三日,如何能够再弄一套舞衣
“你先别慌,让我想想办法。”南宫昊空先安抚了一下阮淑晴的情绪。
阮淑晴听着南宫昊空柔声的安慰,心中没有那么伤心难过了。她趁机依偎在将军怀中撒娇。
这一幕让阮和怡看到,她更是怒从心起。
本来毁掉衣服是要气阮淑晴,结果发现她竟然趁此机会同南宫昊空亲近。阮和怡心中暗骂装柔弱扮可怜的阮淑晴,决定亲自去找将军,博得关注。
南宫昊空哪里懂这些女红之事,他感觉阮淑晴真的给自己出了难题。但他还不能袖手不理,因为这舞蹈已经上报给了宫里,若是他们南宫府到时候没有拿出像样的舞蹈,那可就颜面尽失了。
想到三日之后,太后和皇帝以及朝中大臣无数双眼睛将会看着南宫府,南宫昊空就感到无比发愁。
这时阮和怡前来,南宫昊空以为她是来出主意的,没想到阮和怡开口便道:“将军,怡儿在太后的宴席上弹琴,不敢穿太过素净的衣服,得要喜庆一点的衣服才好。听说将军要给晴儿找件舞衣,那可不可以也帮怡儿找一件”
南宫昊空耐着性子听完,心中无名火起。他冲着阮和怡没好气道:“你只是给晴儿伴奏,不需要专门定制衣服。”
“将军偏心,怡儿虽是弹琴,可也是始终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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