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淑晴从南宫昊空的书房出来,形容怅然。她心里越想越是难受,对如何博得将军的好感一点办法也没有。正在发愁的时候,恰巧碰见琴师迎面走来。
琴师经过这段时间的交谈,早将阮淑晴当作了朋友,他凑上前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阮淑晴正没好气,此时看到琴师嬉皮笑脸的模样,更是怒从心起。
“你这人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同我挤眉弄眼”阮淑晴恨不得此刻就离琴师远远地,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引起南宫昊空的误会。
琴师被阮淑晴说的一愣,完全不知道阮淑晴何出此言。
“夫人,你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要不是你,我怎会引起将军的猜忌”阮淑晴将怒火撒在琴师身上。
琴师觉得冤屈,他不知做了何事引起将军不快。
“夫人,小生愚钝,不明白你的意思。”叶漫新追着问道。
阮淑晴轻哼一声道:“你可真能装说吧,你来这府里到底有何目的是想勾引大夫人,还是勾引我”
叶漫新听到“勾引”二字,惊吓到急忙要去捂阮淑晴的嘴,但是阮淑晴双目像刀锋一样瞪着他,他抬起手只敢无措地挥舞了几下。
“夫人您可别乱说,小生没没有这样的想法”叶漫新给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他的辩解也显得苍白。
阮淑晴正在气头上,显然什么都不相信,她继续恶狠狠地讽刺道:“那你同我整日交谈,是有何居心你分明就是想要毁我清白”
“我我”琴师此刻百口莫辩,他见周围远远看热闹的小丫头越来越多,不禁脸红至脖子根。
阮淑晴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丝毫不理会琴师此刻狼狈的模样。她从一侧经过,扫视了一圈看热闹的下人。下人们连忙噤声,四散跑远。
琴师莫名其妙地经过阮淑晴一阵数落之后,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尤其是他每次在府中漫步的时候,似乎都能听见周围三五成群的丫鬟们在议论着自己。仆人们意有所指的笑声刺痛了琴师的心,他决定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写下一封同将军辞别的信,琴师默默收拾包袱,偷着离开了将军府。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讨要教授琴艺的报酬,就匆匆离去了。
阮和怡第二日拿到书信后,前去禀告南宫昊空。
南宫昊空对琴师不辞而别深觉愧疚,他仔细看了信,觉得阮淑晴实在太无理取闹。阮和怡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将军,若是这琴师真同妹妹没什么,他又何须要走呢”
南宫昊空敷衍地点点头,在他看来,若是琴师对阮淑晴生了情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今人都走了,事情也该翻篇了。
南宫昊空随意将辞别信往旁边一放,并没有太过在意此事。
阮和怡对将军的态度急的直跺脚,她只能从阮淑晴处下手,再寻找新的机会诬陷她。
阮淑晴对琴师的离去不以为然,她还沉浸在那日的气愤中。
这时候阮和怡来访,让阮淑晴有些摸不着头脑。
“妹妹,姐姐听说琴师唐突了你,因而前来看看你。”阮和怡客客气气地拉着阮淑晴的手,上下打量。
阮淑晴受不了阮和怡这样假装好人的语气,她不耐烦道:“劳姐姐挂心了,我没事。”
阮和怡没有善罢甘休,她顺着道:“妹妹,那琴师毕竟是我请来的老师,如今他冒犯了妹妹,姐姐替他来赔个罪。”
“赔罪”阮淑晴不知道阮和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啊,妹妹可愿意同姐姐喝一杯,姐姐用上等的女儿红来聊表歉意如何”阮和怡说着,就做出请阮淑晴移步到她房间的手势。
阮淑晴最近心情低落,正想小酌两杯解忧,她思忖着自己酒量要比阮和怡好,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