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淑晴紧闭着双眼,耳前尽是南宫昊空的声声诘问。
“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昊空完全无法遏制自己的怒气,因为他清楚,自己从来没有碰过阮淑晴。
“晴儿晴儿不知。”阮淑晴认命地闭上嘴,一切来得太突然,她根本无力去辩解。
南宫昊空愤恨地瞪着她,焦急地在屋中踱步,他此刻脑中转过了无数的念头。他在想是应该封锁消息,还是要假装认了这孩子。
但无论如何,这段丑闻都会让南宫家蒙羞。南宫昊空心里感叹家门不幸,只能再次看向阮淑晴,向她施威。
“这到底是谁的孩子你给我老实交代”
看着南宫昊空如此气愤,阮和怡心里暗喜,她知道阮淑晴此番凶多吉少了。
阮和怡在一旁假装突然想到什么,对南宫昊空言道:“将军,莫不是那琴师当日琴师不辞而别,怡儿就觉得事有蹊跷。”
阮和怡这么一提,南宫昊空也想了起来。他记得当日琴师留的辞别信,写的亦是十分暧昧。
“堂堂丞相府的千金,竟也学会偷汉了”南宫昊空走上前一步,捏住阮淑晴的下巴。
阮淑晴本就因呕吐直不起身子,此时躺在床上,被南宫昊空抓住,呈现出了一个怪异的姿势。这姿势使得她十分难受,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说出。
“我没有。”阮淑晴可怜兮兮地看着南宫昊空。
南宫昊空哼了一声,冷冰冰地看向她,直把阮淑晴看得心里发毛。
“没有那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南宫昊空甩开她,险些让阮淑晴跌在地上。
阮淑晴撑住身体,想要伸手抓住南宫昊空,哀求他。南宫昊空收回衣角,视线如同锋利的刀刃,刀刀都刺在阮淑晴心上。
“阮淑晴,你应该知道,不洁的女人在将军府里会是什么后果。”
阮淑晴听到南宫昊空一字一句地说出此话,心里打了个寒颤。她当然清楚,若是身为人妇之后再同他人行夫妻之事,可是要投入井中处死的。
阮淑晴想到后院那口早已干涸的古井,害怕得直哆嗦。她死死抓住南宫昊空的衣襟,颤声求道:“将军,不要晴儿晴儿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南宫昊空本要抽身离去,听到此话,他瞥了阮淑晴一眼。
“证明自己的清白好,那我就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之后,你还说不出这孩子是谁的,我就即刻处死你”
阮淑晴急忙点头应下,战战兢兢地送走南宫昊空。
看到南宫昊空和阮和怡均离去,阮淑晴才平复下心情,感慨自己方才真是捡回了一条命,差点就做了井中的冤魂。
可是孩子已经出现了,三天时间,她能怎么做呢
阮淑晴偷偷溜出府,回到娘家。她不敢前去见父亲,只偷着去了母亲房间。
阮淑晴的母亲王氏看着女儿平坦的肚子,将心一横,给女儿端出一碗汤。
“母亲,这是”阮淑晴看着这碗发红的汤汁,迟迟不敢接过。
王氏狠心道:“闺女,这是你造的孽,你得亲自送他走”说着指了指阮淑晴的肚子。
“娘,你的意思是打打掉他”阮淑晴此时反倒优柔寡断起来。
王氏皱皱眉道:“既然这不是将军的种,那留他作甚”
阮淑晴一想有理,她想到南宫昊空,便立即接过汤,一饮而尽。
汤汁的药效奇大,阮淑晴喝下后感觉腹中一阵绞痛。她几乎站立不稳,让母亲扶着坐在床上,额头渗出黄豆大小的汗水。
晕倒了一阵之后,阮淑晴醒来发现下身一片血红。
王氏张罗着给阮淑晴换了一身衣服,将身体都擦拭干净。
阮淑晴还有些虚弱,王氏便又喂了她些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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