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芜带着从鹤和萧静宁到了他的院子。这是她第二次来他的院子,以前伤心难过的时候没看出来,现在才发觉,他的院子可真是雅致。
“东方,你不会把你药谷的东西搬过来了吧”她一脸复杂地问着,他很是认真地点点头,罢了看见她那表情,忍不住笑了。“好了,我才没那闲心呢。”
她换了副鄙夷的表情,还顺带翻了个白眼。从鹤在旁边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虽然心里不舒服,但她没有说出来。
一个是她这几年来唯一的朋友,一个是她爱恋多年的师兄,若是他二人果真两情相悦,那她绝对不会拆散,可惜这次是郎有意,妾无情啊。
“快快快,我可是赶时间呐。”萧静宁催促着,万一人家御史大夫闲的没事,跑去打猎或者春游,那她今天可就白忙活了。
东方芜让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去一边鼓捣了一阵子,然后让她闭上眼睛。随后她就感觉到了丝丝凉意由脸庞沁入心脾。之后脖子上又有异动,让她觉着有些痒。
“别的,挠下来可就白弄了。”他握住她的手腕,她乖乖的不动了,只是真的在脖子上弄这么个玩意儿真的不舒服。
“行了,自己睁眼看看,我这儿就这么一张人皮面具了。”他温和的声音拂过,她睁眼看着面前的铜镜,甚是满意的摸了摸。
这张脸长得着实张扬,她感觉是东方芜的另一个版本。只是比之东方芜稍微丑了一点儿,并且少了点儿仙气。
“这人皮面具不错啊,可以当成女子的脸用呢。”她回头兴奋地对他言,他嘴角攒出笑意,言:“这可是我费心制出来的,可要好好保护。”
她点点头,罢了从座位上起来,在铜镜面前转了一圈。自己赞叹着:“没想到本王妃扮做男子竟然这般好看,恩,不错。”
“得了吧,府里就有两个比你好看的。”从鹤很不客气地破了一盆冷水。她回头颇为委屈地瞧着她,而她却不为所动:“你可知,若是原本的样貌我还会心软,这般样貌只想让我再欺负欺负。”
萧静宁赶紧收起那副表情,是再也不敢露出来了。从鹤真可怕。
“我知道你为什么一眼就看出来我是女的了。”她忽然说,“因为我一没喉结,二我还没有怪不得你看得出来。”
省略的字,她不好意思对着东方芜说。东方芜肯定知道她在说什么,细说反而就是很尴尬了。
“不就是裹唔唔。”从鹤又要补充,她赶紧捂住她的嘴,让她说出来那还得了,她不是要尴尬死了。
“我先走了,我赶时间。”她很快地说着,罢了松开从鹤就直接跑了。从鹤大口地呼吸着,并对着萧静宁的背影大喊着:“你是不是想憋死我啊。”
东方芜默默地上前给从鹤递了杯水,从鹤接过后一饮而尽,才觉自己在他面前是否是太过霸气侧漏了。“咳咳,我只是渴了,渴了。”她舔了下嘴唇,然后心虚地偏开头。
他很自然得拍了拍她的脑袋,笑了几声。
萧静宁一阵风似的冲向了马厩,府里的下人看见了,皆是不认识这是何人。她牵过马就从后门走了。御史府她还是认识的。
她很着急地策马到了御史府门前,很着急地拍着门,里面小厮探头见是个公子,还是个不认识的公子,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赶。
“在下景宁,是药谷的人,现下有急事要见御史大人,劳烦帮忙通报。”她拱手说着,言语间尽是焦急的神色。
小厮一听是药谷的人,赶紧跑进去通秉。药谷的人啊,哪个不是心比天高,能亲自前来告诉他们大人要事,那定是天大的事。
御史大夫一听是药谷的人,也是恭敬。毕竟人都有个病灾的,药谷又极富圣明,自然是不能太高傲的,至少不能比那人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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