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绾和江家人震惊不已,虽然已经听江氏说过去求过太后和皇后,可当时觉得无外乎就是个嫔位或者答应,再好点是贵人,却是没想到一举封妃。
江家人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连忙磕头谢恩。
秦钰死盯着皇后又说道,“不知朕的皇后想要绾妃何时进宫陪你一起伺候朕呢”
萧静宁真的打碎了牙齿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冲着秦钰施了一礼,缓缓道:“上次宴会,偶然听钦天监夫人说起,本月初十,主子嗣,宜嫁娶。”
秦钰怒极反笑,“好,那就本月初十,迎绾妃入宫。”
这时下面的官员及家属才反过味来,皇上这样莫不是生气了刚才羡慕江家小姐的人心里开始暗自摇头。
江若绾也觉出来了,皇上这只怕是在跟皇后赌气,不过那又怎样呢,终究她还是可以踏进那深宫,陪在他身边。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远处龙椅上那明黄色的身影,跪拜行礼:“臣女谢皇上圣恩,谢皇后娘娘垂爱。”
秦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了句:“起来吧,回去等着接旨吧。”
江若绾亲自对上秦钰这冷漠的态度,才有点吃味,觉得嘴里有些苦涩,可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只得再次谢恩之后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刚才还向他投去羡慕眼光的众位官家小姐,很多已经变成了同情的目光。
可就是这样仍就有很多贵夫人来向江家夫人道贺,不管怎么说,江二小姐是即将要进宫为妃了,谁说的准之后如何呢,万一江家小姐一举得宠,与江家交好岂不划算。
一时间宴会气氛有些尴尬,秦阳见状,上前拱手道:“太后娘娘,今日您寿辰,让侄儿为您跳一剑舞助兴如何”
太后点头算是答应了,看向秦钰和萧静宁的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她的寿辰上面也这样不给脸,毕竟不是亲生子啊。
秦阳今日穿了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垂感极好,腰间束了一条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更是衬的秦阳俊秀脱俗,头发绑成简单的公子冠,简单却不失礼节。
只见秦阳侧身抽出身上的佩剑,伴随乐声,飞身起势,银色剑身随臂舞动,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若天上蛟龙,行走周身,白色衣摆随风飘扬,像是天上下落的翩翩佳公子,额前几缕碎发散了出来,更让秦阳平添了一种慵懒却又不失洒脱的气质,他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
一曲舞毕,宴会气氛缓和不少,可是偷眼看去上面三位的面色,太后皇后倒是如常,皇上却是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
这可苦了下面大臣们,也不敢再多说话,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一句被皇上怪罪。
好不容易熬到席散,众官员赶紧领着各自家眷匆匆回家,只有萧家人和江家人在宴席略作停留。
江家自不必说,随江氏一起回慈宁宫说话了,而萧家人让萧静怡递了话进去想要见一见娘娘,萧静宁没有应,只是派齐月来告诉众人不要担心。
萧静怡没法子,只得跟秦阳说让他去看看皇上,探探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宴会散了之后,秦钰气呼呼的回了自己的御书房,不让任何人进去,自己走到桌子前面,一把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宫人来报,说是晋王世子秦阳求见,秦钰示意叫他进来。
秦阳一进到殿内也是吓了一跳,地上到处是书册、奏章还有一个打碎的茶杯,秦钰则是面色沉郁的坐在桌子后面。
秦阳拱了拱手,“皇兄,你这是。”
“她为何就是不肯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硬要把我推出去呢,难道朕在她心里真的就可以和别人分享吗,她是不是甚至从来没有爱过朕。”
秦阳听见这话都替萧静宁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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