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家里说!”
夏壬壬笑呵呵地应和着,却见苏母站起来,走到他身旁,满含喜色地说:“回风啊,多亏你还在他身边陪着,浣之脾气那么不讨人喜欢,运气多好才能有你啊!”
苏浣之不发一言地看向这边。
夏壬壬微露疑惑,但仍旧保持着礼貌而热情的姿态,扶着苏母来到沙发旁,笑道:“阿姨您坐着,浣之他很好的,遇到他是我运气好才对啊。”
尽管身穿浴袍和拖鞋,头发还是乱的,但丝毫不影响夏壬壬和刚认识不到五分钟的人迅速熟络起来,即便对方是苏浣之的母亲。
苏母大概是看惯自己的儿子冷漠沉闷的模样,对夏壬壬这般性格喜欢得紧,一来二去就被夏壬壬逗笑得前仰后仰。
“哎呀!”苏母笑完,做出总结,“刚开始看网上说你和浣之是一对,我还以为是胡说的呢!我都做好接受这臭小子孤独终老的准备了现在我一点也不担心了。”
夏壬壬:“”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求助地看向苏浣之,苏浣之偏过头,刚好露出了自己脖颈上的牙印。
苏母继续说:“这臭小子能有你陪,我和他爸就放心了。”说着,她推了推自己那快要坐在沙发上睡着的丈夫。苏父回过神来,咂摸咂摸嘴,铿锵有力地说道:“行,你放心我就放心!”
夏壬壬瞧着自己这一身很不严肃的打扮,还有脖子上明晃晃的印痕,心想这回误会可就大了。
“那个,阿姨,叔叔,”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越抓越乱,“其实我和浣之还没有”
“没有同居是吧?”苏父在围观的过程中打了个盹,现在精神过来,“没有同居总也要留宿的嘛,苏浣之这个傻不愣登的臭小子,居然连一身合身的睡衣也没给你准备!真是一点没有遗传到我的细心体贴!”
夏壬壬:“”
苏母推了自己丈夫一下,嗔骂道:“这当着回风的跟前呢,你也给儿子留点面子,他们年轻人之间的情趣你又不懂,你管谁穿谁的衣服。”
苏父咕哝着:“你还说我,你不也一口一个‘臭小子’地称呼咱儿子嘛。”
这话题在苏父苏母的互怼中仓促结束,夏壬壬自己昨晚非得喝酒,自己作出来的后果,腆着脸也只能受着。解释来解释去,也解
释不了自己身上的红痕和苏浣之身上的牙印,越描越黑。
幸而他胆子够肥、脸皮够厚,当苏母再一次慈爱地注视着他说“如果浣之对你不好就马上告诉我和他爸”时,他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记住这句话!说完还满脸戏谑地瞟了眼对面的苏浣之。
话题转移到苏浣之眼下的处境,苏父一听夏壬壬和苏浣之准备做独立电影报名参展国际电影节,就拍着大腿赞同道:“这想法好啊!缺钱不?缺钱找家里要!”
苏父尽管在生意场上很有一套,但是很显然是不懂电影的,深奥的专业问题他不懂,但是一听是去国际上参赛,自然而然地就觉得儿子和儿媳,哦不,和儿子的朋友是在做了不起的事。
“为国争光!爸爸支持你们!”年过五旬的中年男人声如洪钟。
夏壬壬想起原世界线里的苏浣之,和此情此景一对比,真是千差万别,那个世界他孤军奋战,现在却受到了父母无条件的支持。
苏父苏母在这里留了一会儿,借口说不想打扰夏壬壬和苏浣之的二人世界,匆匆朝老朋友约见的聚会奔去。
如果原世界线里没有遭遇空难,这对保养得体性情爽朗的夫妻应该会像现在这样,一直过得很好。至于那场所谓的破产危机,因为苏父的回归,企业内部的钻营之人也已经被及时揪出,本该发生的资金运转危机也不复存在。
见完家长,夏壬壬就开始正式投入到和苏浣之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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