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了,再回去接她,不想她自己闯了进来,因她不懂武功,故而着急回去探望,竟也不顾着触怒我了,我一听那傻小子的语气,就猜到他要回去找到是他的心上人,本想网开一面,可终究不合规矩,倘若这件事传出去,那扶乩城岂不成了人人都可以僭越之地了?故而思前想后将他扣了起来!”
恭邑一听她这描述便知她说的傻小子十有八九是秦墨裁了,便道:“那前辈把那人扣哪了”
女子略微诧异了一下,随即道:“我倒是忘了,那傻小子十有八九便是你的情哥哥了,对不对”
恭邑点头:“婚约之人,心之所向,情之所系,求前辈成全!”
女子道:“真真难得,可并非老身不成全,当初我将他扣起来,好说歹说劝了他好一阵,可他就是不听,我一个生气就将他打入‘神农阁’了。神农阁的小公子,是个出了名的怪脾气,这会儿也不知安排他搁哪受苦呢?”
恭邑一时情急,不禁脱口而出,“墨儿他志勇双全,或许可以免于受苦。”
女子道:“小公子擅药理,名间素有医仙之名,且幻术了得,任凭是何人,只要进了神农阁,必遭一番试炼!”
恭邑不由得握紧拳头,“我去找他,不说相救,就是陪着他一起受苦,也好过这样牵挂着。”说着便要动身。
女子拦住她道:“莫急,我虽然喜欢你,可也不会坏了城中规矩,好歹你且陪我解了这一棋局,再去不迟!”说着指了指石桌上的残棋。
恭邑心不在焉的坐下,执白子,女子执黑子在她对面坐下。恭邑心事重重,对方棋艺高超,开局本是弃剧,且恭邑执的又是处于劣势的白棋,是矣,费尽思量,久久难以脱困。
女子却似乎对她的身世很是好奇,执棋相问:“你姓郑,是孝都人士家中可有什么亲人”
恭邑强自镇定心神,落下一子,道:“不敢欺瞒,郑姓是我义父的姓氏,我自幼丧母,又不得父亲宠爱,是以拜在镇国元帅麾下,母亲东郭氏,卿卿原是我的乳名。”
女子闻言,眼睛忽然大亮,惊坐而起,“东郭孝的女儿”末了强自镇定,缓缓落坐,许久方才舒出一口气,改换作一副自若的模样盯着恭邑道:“恭邑公主你是否拜了信陵先生为师?你可知,呵,你今日来此,见了我,见了城主,均是秒事?”
恭邑好好的被她一声恭邑公主吓了一跳,抬头再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人,思量着她说过的话,不由得一惊,连忙起身,“您莫不是白般娇,白前辈,娇姨?”
对方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看着她,笑着点头。
恭邑忙跪下行礼,一连磕了三个响头方道:“娇姨,父帅寻您良久,何不早日相见?”
白般娇笑,“你说天凌啊?说来好笑,当年你爹不顾兄弟情义在登基后强立孝儿为后,伤透了你师傅的心,孝儿迫于天命进宫终日郁郁寡欢,后来你师傅辞官归隐,我也十分不耻你爹的行为,要求天凌也辞官和我一起归隐,可天凌不依,他说他不同于你师傅,你师傅是文官,重在安内,而他是武将重在戍边,文官可以辞官,可武将不能退下战甲,抛下自己的将士,抛下自己的百姓和疆土。”
“我当时年纪轻,一恼他为无情无义之人效命,二恼他将世间事看得比我更重,负气之下说出绝情的话,一去不回头。而彼时天凌还不知道我已经怀着我们的女儿,我也是后来听你师傅回来说的,他说天凌他不想辜负我,原本他也不打算让我一辈子陪他在艰苦之地度过,如此一来,正好一别两宽,若有生之年能够天下太平,我未另嫁,他便来寻我,陪我安度晚年。是矣,多年之后我了解了他的苦心,便松口同意你师傅将我的消息告诉他,但我又不愿成为他的羁绊,是矣一直没有让他知道我的位置,只告诉他,待到他解甲归田时,便是我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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