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亲友已来贺过,现在两位便可以行夫妻之礼了!”
言罢便搬了个草墩来坐下,拄着下巴,看着他们。
恭邑又羞又恼,“你说的吉时便是这个?”
小公子点头,“娘亲说的!”
恭邑看了一眼秦墨裁,“多谢小公子美意,我,我们暂时没有成婚的打算!”
小公子不解道:“可你们已经成亲了啊,城中亲友都来贺过,贺礼还在院子里呢!”
恭邑还想在说什么,秦墨裁咳了两声,拦着她道:“罢了卿卿,他久居深山,与世隔绝,且年纪尚小,或许是真不明白这其中含义也未可知。”顿了顿,一边轻抚恭邑的背以作安抚,一边对小公子道:“多谢小公子成全,我们夫妻在此谢过,良辰美景,烦请小公子回避。”
小公子不解,“我便是好奇才要在这看的,这又是为何?”说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恭邑就这样被秦墨裁揽在怀里,面色一点一点的变得绯红。
秦墨裁兀自扬了扬嘴角,抿唇笑道:“卿卿,莫往心里去,我会给你更好的。”
恭邑越发不敢看他,“我怎会不明白你,你为着我的心,苍天日月可见,我”说到动情处,恭邑也顾不得这许多,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自他怀中抬起头来看着他,“我不枉此生!”
秦墨裁低头在她额间啄了啄,“我心亦如此!睡吧,放心,一切有我!”
恭邑在他怀中慢慢的闭上双眼,秦墨裁用余光扫了扫门外偷看的小公子,轻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小公子便兴冲冲的跑了过来,砰砰砰的敲门,恭邑自秦墨裁怀中醒来,略微有些不自在的理了理衣冠,两人相视一笑,这才道:“请进。”
小公子难得懂一会儿礼数,听到这话又突突突的窜了进来。
见到恭邑不管不顾的便抱了过来,亏得秦墨裁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小公子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拦在眼前的秦墨裁,转而对恭邑道:“我昨日又去问了娘亲,为何新人行夫妻之礼时旁人要回避,娘亲问我看到了些什么,我便学着墨裁哥哥的样子在娘亲额头亲了一口,娘亲便道,我若只看到这里也还算君子,我想着娘亲这样说必是在夸我无疑了,那便说明无甚过错,且今晨我又听娘亲的话敲了房门才进来的,想来美人姐姐是消了气的,美人姐姐消了气,再见到我约莫是有好脸色的,只要一想到姐姐欢喜,我便也心生欢喜,是以一大早兴冲冲的赶来,想和姐姐亲近来着,可这又是为何?”
恭邑被她一番话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经了这番事,如今再听他这番稚气的话,方是信了之前秦墨裁讲他久绝尘世,不通世俗的话。因而脸上渐渐露出了笑意,只道:“你晓得道理,变懂事了,姐姐自然替你欢喜,你年纪尚小,但也须知世间的男女大防,你叫我一声姐姐,如此乖巧懂事,我自然也是欢喜的,你若同为女子,我便也是乐意与你亲近的,只是如今你既托生为男,又唤我一声姐姐,理当敬我重我,切不可再生顽劣行径了。”
小公子探出一只手,拉着恭邑的袖子摇了又摇,道:“这番话我及笄礼后,娘亲也曾多番叮嘱,只是我见了姐姐,觉得好看又亲近,总想着往姐姐身边凑,一时便忘了如今我是男儿身了,姐姐莫要生气。”
想了想又道:“姐姐方才那话的意思,若我是女儿身便会允许我亲近是么?”
恭邑笑着抽了抽袖子,抽不开,便也得由着他,闻言,无奈一笑,道:“自然。”
小公子听后,便当着二人的面改换了装束,先是擦了脸上的妆容,露出尖尖的柳叶眉,娇俏的小脸,接着取下束发的玉冠散下长发系上银色的束发带,褪去男子长袍,露出里面的蓝色纱裙,活脱脱变成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站在两人面前。
恭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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