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清哥哥,你一定要帮我,那女人太嚣张了。我也没做什么,她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打我。”
蒋婷婷的个性,司徒清不是不了解,多半是她惹事在先。
不过再怎样,她总还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儿,对方也不该下手这么重,她脸上都能看到掌痕了。
蒋婷婷常惹事,也是司徒家对她太过宠溺了。
当年司徒清和司徒远的母亲过世,父亲续娶,后母是带着蒋婷婷嫁到司徒家的。
司徒家对男孩儿严格,对几个女孩,司徒枫,司徒文若(廖文若)和司徒文婷(蒋婷婷)都是有些放任的。
近年来司徒清想要管束一下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奈何亲疏有别,他名不正言不顺。
“清哥哥,她还说以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非要整死我不可,我都吓的不敢上学了。”蒋婷婷边说,边抽抽噎噎地哭的更凶了。
“带我去见她,还反了天了!”
到底婷婷是司徒家的人,还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倒要看看那嚣张的女人是长了几个脑袋几条腿。
不得不说蒋婷婷还是手眼通天的,跑回家的时候早吩咐人把白迟迟的姓名班级查好了。
从前有事她都自己处理,这次非要拉上司徒清,是想在他面前扮演娇滴滴的受害者。
见他这么保护她,她的心里早乐开了花。
清哥哥,我已经长大了,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再别看一眼廖文若。
“清哥哥,这就是五官系了,她现在在教室里,我们进去吧!”
白迟迟胆敢当众羞辱她,蒋婷婷当然希望司徒清在人多的地方教训她。
司徒清却停了步,沉声吩咐她:“把她叫出来,到湖边去谈。”
大中午的湖边估计没什么人,她好失望啊,可是清哥哥原则性强,她是知道的。
不情不愿地进了白迟迟的教室,她手中拿着一本《临床眼科学》看的正认真。
“白迟迟,你不是说随时奉陪吗?教室里人多,有胆量跟我出去吗?”
在白迟迟身前站定,蒋婷婷挑衅地说。
她既然惹了这件事就不会怕,出去就出去,她就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她能把她怎样。
“我可以去,期末考试我很忙。你有什么手段一次性用出来,别三天两头的骚扰我,我不会总配合的。”
“好!”只要她出去,蒋婷婷当然答应她的条件。至于以后的事,她有什么必要说到做到呢?
天很热,连湖边也没有一丝风,除了临湖而站的一个魁梧男人,再看不到其他人。
白迟迟心里有些发怵,找这么个没人的地方,蒋婷婷不会想让那男人把她扔水里去吧?
老天,她根本就不会游泳啊。
想到这儿,她坚决不肯再往前走了。
“蒋婷婷,你要说什么,做什么,就在这里。”她站住,对蒋婷婷冷淡地说道。
这女人的声音,怎么那么像那个白痴?
转回头,司徒清冷肃的目光扫过来。
让他惊讶的是,不远处站着的上身穿黄色的小t恤,下身紫色短裤的女人还真是那个白痴。
于此同时,恐慌中的白迟迟也抬眼看向前方。
夏日明亮亮的阳光下,那张黝黑的脸更显的黑,棱角分明,面无表情,看起来让人生畏。
一见他立即想起被他侮辱伤害的事,她下意识地双臂交叉挡在自己胸前,仿佛他会再次来侵犯她似的。
愤恨地瞪圆了眼,刚要开口说什么,却听蒋婷婷先说话了。
“清哥哥,就是她,是她打我的!”
情哥哥?现代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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