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从长相到声音,再到行事作风,几乎完全一样。
多少年了,无论是生意场还是在部队,都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常常调换。
他们非常有默契,一方提出要换位置的时候,另一方绝对不会问原因,完全配合。
没多久,小樱小桃和白迟迟下楼,司徒清赶忙按灭了烟,把烟蒂扔到垃圾桶中。
打开后门,想要抱小樱小桃上去,她们兔子似的,自己灵巧地跳了上去。
倒是白迟迟,小心谨慎的,把裙子撩起一点点,红着脸,爬上去。
他没看她,等她们都坐好,他关上门,缓慢地驾车离开。
两人的目光时而在倒后镜中相遇,脸上均有些尴尬,又迅速的避开。
白迟迟转头看外面的风景,奇怪的是,今天的蓝天白云似乎也不能抓住她的注意力了。
“白姐姐,你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小樱坐在白迟迟左边,摇晃她胳膊,她才回了神。
司徒清又扫了一眼倒后镜,看白迟迟的小脸有点儿红。
忍不住的猜测,刚才的亲近,她除了羞愤,会不会也心动?
白迟迟的手机这时响了,秦雪松来电。
有点儿心虚地接起来,秦雪松的声音一如往常,总是带着几分兴奋。
“迟迟,你猜我今天干什么了?我打了几圈麻将。手气真好,自摸,清一色,一把接一把的胡,一上午赢了七八百。”
“不是答应了我以后不赌了吗?”她小声问,心内有种无力感。
“这不算赌,只能算娱乐。等着,我今天下午去商场给你买条裙子。”
“不要,你存点儿钱,把家里空调装了。你看你一到夏天就中暑,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我白天有事,晚上我买好冰糖绿豆带回去,你在家等我。”
司徒清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一口一个“家”字,难道他们同居了?
他没有吃醋的理由,可心里为什么就是觉得不爽呢。
瞥了一眼后视镜,见白迟迟收线了,他冷着脸,硬邦邦地警告了一声。
“以后别在孩子们面前打这样的电话,她们还小。”
“啊?”打什么电话了?白迟迟有点儿惊讶,她又没说什么少儿不宜的。
不过恩人不愿意,她还是要注意。
就算不是恩人她也要注意,他生起气来,太可怕了。
“舅舅,你不是常说我们已经是大姑娘了吗?”小樱嘟着嘴,不满抗议。
“就是!”小桃也不服气。
狠狠瞪了一眼白迟迟,都是她弄的。
“清同学,以后我注意,注意哈。”白迟迟很没骨气地开口,本着恩人就是上帝的原则堆起笑脸。
“你们都是成熟懂事的大姑娘了,不过舅舅说的没错,是白姐姐没做好。做错事就是要接受批评,这样的人才能受欢迎。”
她还趁机教育了一番,两个小丫头听到赞美,决定不再追究,又和白迟迟开始说笑。
“呀,你们两个快看,荷花真漂亮啊,粉的彻底,粉的干脆。美,太美了!”南湖到了,远远的,一看到大片的荷花,白迟迟就吵嚷起来。
激动的像个孩子,在司徒清看来,她更像个白痴,不过不像从前那样白痴的让他讨厌罢了。
现在的女孩,非主流,大多数喜欢黑白色,她对于色彩痴迷的有些奇怪。
停好车,司徒清跟在几个蹦蹦跳跳的人身后。
“舅舅,有船,我们去湖心玩行吗?”小樱一提出,小桃和白迟迟举双手赞成。
既然出来了,就由她们疯一疯吧,不过他还是板着脸:“你们两个给我注意安全!”
“是,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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