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了。
文若的声音太过于激动,他必须得压制自己的怒气,不能让她再激动了。
“文若,你不要太善良了,不要包庇他,知道吗?你怎么可能是自愿的,你今天才认识他。”
“我是自愿的,他亲我的时候我知道他亲错了人,我没反抗,也没告诉他他弄错了,我是自愿的。”文若的声音不大却是异常肯定的。
她的话再次让费世凡感觉到震惊,究竟在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副倔强而又高贵的灵魂。
激烈的争辩再加上适才的欢爱让文若觉得很疲累,说着说着就已经没了力气。
司徒清这才想起她的身体,他适时扶住了要昏倒的文若,狠狠瞪了一眼费世凡,说道:“她长这么大,连接吻都没有过,你竟然这么对待她!她有白血病!要是这下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让你活着走下
山!”
“别……”文若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了。
“别说话,我带你去找老许。”说着,他把文若拦腰抱起来,
事情来的太突然,直到此时白迟迟都还不能完全消化发生了什么事。
假如她深爱着费世凡,她也许会嫉妒,会难受。
可是出了这样的事,她除了跟司徒清一样担心文若的身体,竟没有什么吃醋的感觉。她没心思去想自己是不是不正常,跟着司徒清的脚步,还有费世凡一起几个人敲开了许大夫的门。
“怎么了?”老许皱着眉,看着脸色有几分潮红的文若问道。
他为了看书,房间里点了几根蜡烛,倒是比其他房间亮堂多了。
费世凡这才注意到文若洁白的裙子上有斑驳的血迹,很少量,却足以证明了她的清白。
他有些懊恼,再怎么样都该开口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万一文若真的有事,他自己也不会安心的。
“她,她刚刚……”司徒清有点儿不好意思说出文若有什么。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先坐下来,我把把脉。”
司徒清把文若放下让她坐在桌边的木质靠背椅上,她轻伸出手,老许也端坐好给她诊脉。
见司徒清不好意思说出她怎么了,白迟迟作为一个医生,对这样的事是不该避忌的,倒是她帮忙说出了实情。
“文若刚才有过……第一次……”
说这些时,白迟迟的脸也难免红了。费世凡和司徒清同时看向她,见她身上还有些枯枝败叶,两人的神色顿时都有些不自然。
“她要紧吗?”白迟迟紧张地问,她学的专业对白血病只知道一点点的皮毛,能不能有那个关系的,她知道的并不确切。
老许把完了脉,轻声说:“没事,只是有些虚弱。”
他又看了看司徒清,对他嘱咐道:“如果她体力允许的时候,也可以适当有,要注意动作不要过激,不要太频繁。”司徒清的脸一下子涨的紫红,还没等说话呢,就听到费世凡在一边说:“知道了,知道了。”
老许莫名其妙地看着费世凡,心想,我又没跟你说话,你知道什么呀。
费世凡的答话让文若的脸色也很不自然,她羞涩地看了一眼费世凡,又飞速地低下头。
司徒清感觉到文若很尴尬,老许的眼光中也全是疑虑,就伸手来扶文若。
“谢谢老许了,没事的话,我们回去休息吧。”
“清,你不用扶着我,我可以自己走,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虚弱。最近,我都觉得好多了。”出了老许的门,文若就轻推开司徒清的胳膊。
这正是一个好的时机,她不想再拖累司徒清了。
只要再调养一段时间,她凡事都可以一个人亲力亲为。
“让我来吧!”费世凡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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