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那是司徒清准备帮助城郊一个城中村的老百姓修一栋低价居住楼。
买那块地还有一个原因,那里有两个造纸厂,污染非常严重,早就被工商环保部门找过多次,但是老板都耍赖躲着不见人。
当地的老百姓怨声载道,政府强制执行不久,两个老板又偷偷的开始营业了,屡禁不止。
有一个市里的领导是司徒清的战友,他请司徒清帮他这个忙,去除这片牛皮癣。
因为那两个造纸厂的厂长在官场上也有人,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的。
不过在市里,大家都知道司徒清是最讨厌这种人,而且他是民间企业,行动起来比官方出面更加方便。
司徒清一听就答应了下来,他嫉恶如仇,而且又很注重环保,对于拆除造纸厂修给老百姓福利的低价房,很多人
都拍手盛赞。
不过对于那两个老板,司徒清采取的方法也不是方便给外界透露的,总之就是见招拆招,你来我往了好几个回合,司徒清才把他们两个请出了那块地。
那个市里的战友很感激司徒清帮他啃掉了两块骨头,这块地很快就批了下来。
“是有这么一回事。”陈媛点点头。
梦然微笑着说:“我听到的是,那两个造纸厂的老板后来再想建厂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处处碰壁,所以尽管司徒总裁给了他们足够的补偿也没有让他们满足。”
“他们想怎么样?”陈媛皱皱眉,那两个老板她也见过的,一个油光满面,大腹便便,一个獐头鼠目,狡诈阴险。
“这个嘛,具体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听说他们想要在司徒总裁修房子的工地上煽动工人闹事,出出气,给司徒总裁添点堵,让他以后别那么爱管闲事!”梦然说。
陈媛一听,心里还是有些着急的,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梦然:“既然这样,梦总不是应该告诉司徒总裁吗?跟我一个助理说有什么意义呢?”
“陈助理,小傻瓜,我当然是给你个机会了!你把我和司徒总裁的照片上传到网上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这个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人不知道吗!”梦然笑嘻嘻的说。
陈媛咬咬牙:“那我一个女人也不可能去阻止工人闹事啊,这算什么机会?”
“你可以提前通知司徒总裁,让他做好防备工作啊!到时候他问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你就说是你去工地检查工作的时候无意中听人说起的呗!”梦然果然精于此道,圆滑玲珑。
陈媛想了想,对梦然说:“我跟司徒总裁没什么的,我只是他的一个助理,帮助他处理危机是我的职责而已。”
“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嘛!”梦然笑起来。
“那好吧,谢谢你梦总。”陈媛跟梦然道了谢,心里有些忐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两个老板倒是做得出来这种事的人,但是司徒清给他们的赔偿款已经是远远超过市场价的了,没理由还要捣乱啊。
但是梦然说的也有道理,他们早就在环保局臭名昭著了,要想重新执业恐怕是很困难。
而且这两个人以前就是地痞流氓,说不定真的想在司徒清的工地闹事。
陈媛想了想,没有擅自做主把这事告诉司徒清,而是亲自去了一趟工地,找了几个老实点的年轻点的工人了解情况。
“是啊,这两天都有人偷偷混进工地,还给我们钱,说让我们罢工不干了。”工人说。
“他是什么目的?”陈媛心里想,看来梦然不是信口开河的,果然是有苗头哦。
工人摇摇头:“不知道啊,就说让我们罢工几天,让这里的老板给我们涨工钱,说他是个黑心老板,这个房子修好以后要卖大价钱的,根本就不会便宜卖给城中村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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