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当做没有听到转身上楼去便将自己窝在被子里面,戴着耳机根本不听外面的敲门声音。失望积攒的够多了,也就根本无所谓了。
詹少秋不知道昨天晚上在门口呆了多久,但是她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了门口堆着的许多烟头,虽然苏唯一不是因为自己掉下去的,但是白深深到底心里也觉得不放心。
本身是周末,苏昔昔被她从床上给抓起来去了医院,在门口买了好些水果,苏昔昔拍着自己的脸打了哈欠,一边开车一边说,“我说你干嘛去看她啊,苏唯一那个小贱人活该,我看啊,这就是老天给她的报应。”
“好了,苏昔昔,我们只是去看看情况。”
她和苏昔昔两人拿着花给水果篮走到了病房门口,但是刚刚推开门就从门缝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白深深顿时立在原地没有进去。
病床上苏唯一已经醒过来了,但是病床边还坐着另外一个人,詹少秋。
他拿着水果刀在帮她切苹果,然后递给苏唯一,她只是看到了那个背影就知道那是他。
昨天晚上离开之后他就来到了这里吧。
“深深怎么了?”苏昔昔也顺着目光看过去,看到了詹少秋和苏唯一两人,顿时都气的差点撸起了袖子,“该死的,奸夫淫妇——靠,我看就是詹少秋故意想要逼着你离婚吧。”
苏昔昔一副女战士附体的样子,好似随时都准备冲进去,白深深手中的东西顿时掉在地上,也没有心思再去管,任由水果滚的到处都是,她一手拦着苏昔昔摇头说,“算了,现在看起来苏唯一是没什么事情了,没什么事情就好,现在我们也可以离开了。”
“喂,白深深,就这样放过这个小贱人吗?”苏昔昔的牙齿在不断地挫着,恨不得立马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冲进去。
“现在我们进去有什么用,能够改变什么?”她倒是比苏昔昔更加淡定。
苏昔昔瞧着她压根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好似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她满腔热血也瞬间被她冷冰冰的表情给浇灭了。白深深踩着步子很落寞的走了,苏昔昔恨恨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个混蛋,也赶紧追上去。
回去之后她担心詹少秋会来找她,所以苏昔昔抱着她的东西让她到了自己公寓里面,点了外卖买了酒两个人坐在客厅里面喝酒。苏昔昔拉开易拉罐将啤酒放在她手中。
啤酒的味道微苦,顺着食道往下滑,肚子里面都是冰凉的。
“好了,现在就不要为了过去的事情去担心了。”苏昔昔拍着她的肩膀坐在地毯说,“詹少秋就是个王八蛋,从今以后我们要摆脱这个王八蛋了。”
她跟白深深碰了碰杯子扬了扬自己手中的手机说,“我知道你铁定跟主编说到离职了,所以这次我跟着你一起走,你去哪里我去哪里,我现在手里面还有一些钱,足够撑到我们找到工作了。”
“昔昔……”
她惊讶不已,她提出离职的事情只有主编知道,苏昔昔怎么知道的?“你不用为了我这样,你都在杂志社呆了很久了,你……”
“工作算是什么?哪里有你重要啊?”苏昔昔拍着她肩膀说道,“我们两个是一体的,既然你都要走,我留下来有什么意思,你走,我也走。”
说完了苏昔昔可不管她那么多,抓着白深深一起喝酒。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总之最后是醉了。
虽然没有了狗屁婚姻,但是还有一份友情在,他们在帮着自己。
等到第二天白深深一早便和苏昔昔一起出门了,一起到了公司去办理手续流程,主编额头上抹着汗水哪里敢批,“深深啊,这事情詹总知道吗?”
白深深站在办公室里则是轻笑,耸着肩膀,‘这件事情跟詹少秋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只管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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