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朝着她走过去,一手将她手里面的东西拿过来,自己拎着,然后抓着她的手往电梯口去了。扭头问她:“几楼。”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如果你要住,旁边很多酒店随便你住在哪里……”她弄不清楚到底他想要做什么。
话未说完。
詹少秋便出言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你想跟我闹分居?”
“分……我谁要跟你离婚!”她回过神之后才用力的说:“我想你应该清楚我到底是想跟你说什么才对,詹少秋。”
等到电梯门开了之后她整个人就被他给席卷进去,他从身后将她抱着,一手落在按钮上,询问,“几楼?”
他迷人的、蛊惑人心的声音从头顶上传出,等不到她的回答他低头下来,声音里面带着浓浓的威胁感觉,“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要亲你了。就在这里,直到你说了为止。”
“你——”白深深气的咬牙,恨不得把他撕裂了一般,“15。”
他只是试试却没想到这个办法真的有效果,相比较被他亲,她宁愿说出答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这似乎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嫌弃,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等到到了之后他立在门口等着她开门,头顶上的灯光照下来,白深深站在门口许久未动,他便依靠着墙壁等她开门,忍无可忍白深深只能够将门给打开了,然后进去。
进去之后理所当然的躺在她的小沙发内,白深深看到他这样随意自在,完完全全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她看到男人的那张侧脸心里面涌出来一些奇怪的感觉,走过去一手抓着他的衣服,“詹少秋,你赶紧走……”
但是下一秒男人已经抬手将她的腰给圈住,她转身就稳稳地落在他的腿上,白深深仰头去看到那张英俊的脸,瞬间心跳不止。
他还是自己记忆里面的样子。
此时躺在他怀中,让她忍不住怀念起从前。
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罢了,再次见到竟然恍若隔世,他依然那样成熟睿智儒雅,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有让人疯狂的本事。
她说好的会把他给忘了的。可是该死的,为什么偏偏还是会动心呢?不应该再动心的。
闻到他身上的熟悉气息,难过的想要哭;那个她深深的埋藏在心底里面的男人,好似将她的心都完完全全的都给伤透了,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去抓住了他的衣服,下一刻她又冷静下来。
“放开我……”
詹少秋将她死死地抱在怀中,贴着她的脸说道,“不放。”
那一瞬间就好似一个……没有长大的男孩似的。
“你放开……”
“说了不放。”他固执的说,低沉悦耳的声音好似大提琴一般悦耳动听:“死也不放。”
那熟稔的声音,带着一些倔强,白深深差点想哭,那是他跟自己说的话?她觉得自己的心尖真的好似有针在扎自己,那样难受。她真的觉得自己都要难过死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詹少秋,都是因为他这个罪魁祸首,都是他,让自己这样难过。
她紧紧地握着手,修剪的圆润的手指甲深深地掐如进自己的掌心里,眼泪都要流出眼眶了。
“你这样有意思吗?你觉得你说几句这样的话,我就会原谅你?”
“不会。”他也认真又果断的回答,倒是让她根本就无话可说。
他将她抱着突然间觉得胸口处那空荡荡的地方好似被填满了,将她抱着的时候才觉得心里面突然间安静下来,好似找到了什么归属感觉,“白深深,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你走了之后我都在失眠,你不在我身边,我连睡也睡不好,茶不思饭不想,都是因为你。”他高挺的鼻尖贴着她的额头,低醇的嗓音就在自己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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