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看到白深深和詹少秋两人,聂荣新还很好奇詹少秋怎么会在这里,不过先是问了她:“深深,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谢谢,聂总监,我挺好的。”白深深便笑了笑,让聂荣新自己好好地休息,她会处理好。不过回头来的视线又变得冰冷,脸上的笑意收好,冷眼看他:“闹够了吗?现在可以走了吗,这里不欢迎你。詹大少多的是钱,我想应该不会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那些地方都没有你。”
艹。
她咬牙,饶是她跟詹少秋已经结婚那么久,他突然说到这句话却是勾着自己的心里面一阵动荡,让她心里面都有些微微发痒。她不由分说已经动手,能不哔哔就不哔哔,牵着他手扯着:“赶紧出去。”
“白深深……”她手刚刚碰到他的衣服,詹少秋已经一手扣着她的肩膀低头去吻住她,动作很快,白深深的脑袋顿时被贴在墙壁上,仰头被迫无奈要承接他那如狂风暴雨一样的吻,白深深死死地咬下去之后尝到了口齿间的铁锈味道,可他依然没有松开。
他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在使劲的寻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白深深的拳头紧握拍着他,也依然无法阻挡他的靠近。
直到她的脚步发软差点滑落下去,他一手忽然间扣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依然是将她抵在墙壁处,手指在她脸上微微一动,喘着粗气。
舔着唇瓣处的血迹,那个动作做的分外撩人,夜色中她只看到男人那双熠熠生辉的黑眸里好似闪烁着光。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所以很是满足的光芒。
她的世界里都是关于她的气息,可是那气息却是让她压根踹不过气来,他低头额头处抵着她的额头,才缓缓的说:“深深,不要闹了,跟我回家,好吗?”
回家?
她哪里有家?奥城别墅吗?
她想到他刚刚说的话,心里突然间发麻,发胀;他永远都不会明白‘家’这个字对于她的含义,那到底算是什么。她胸口处被难过压迫的踹不过来气,他伤她千千万万次,她怎么会就这样轻易原谅了他。
“如果你觉得我是在闹的话,那就错了,我没有闹,我也没有那个心情去闹。”她咬着唇角。
他低头吻她,白深深却是侧头躲了过去,逃避着他的亲吻。詹少秋的头皮又有些疼了,胃里面也烧灼的厉害,难受,他苦苦的笑了:“深深,我知道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悔过,不要提及离婚,跟我回家,好不好?”
他轻声细语的哄着她。
她听到之后浑身顿时猛地僵住,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好似凝聚一般,半响,她都没有回过神。
耳朵里面都在轰轰轰的响着,她不可置信的看他,“你到底又想玩什么把戏?对不起,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耗着,詹少秋,离开我的世界里面吧。”
她怕了,真的怕了。
她要的不过是一份平凡普通的爱情,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但是显然,他不是那种人。所以她伸手一巴掌将他推出去。
詹少秋丝毫没有想到白深深手中的力气竟然这样重,他都没有站稳,猛地后退几步靠在墙壁上。他站稳之后便看到白深深站在门内,冷眼看他,随后将门关上。
他冲上去也没有来得及将门给推开,他拍打着那扇关掉的门,白深深就依靠在门口感觉到那阵拍门声音,后背也跟着颤抖。
他们之间就永远隔着这样一道门,永远永远。白深深强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要再去感受,不要再去在乎。
他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不再去想门口那个人,白深深直接迈步上楼去,拿了衣服洗澡睡觉。
而詹少秋依然是站在门口的地方,拍着门;心里面却是气的要死,他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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