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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就跟我要钱?”梁嘉明把手一摊。
“我先前不说好了吗,在饭店杀了他就杀了,杀不掉我今天也能搞定他,但是钱我只有现在才能拿。我下去解决掉要马上赶回去可没时间拿钱了。”杀手不耐烦的敲打着桌子。
“好好好,你有信誉,我相信你这一回,但是你有把握吗?”梁嘉明站起身,伸出了手。
杀手把白手套摘下,放在了梁嘉明手上。
“委托人,如果你能尊重我这个名号就不应该对我有任何的怀疑。”
接着杀手把白手套拿了回去,握了握手。
“合作愉快,以后有什么大事情还可以联络我的。”杀手把手比成了电话的造型,举到了头边。
梁嘉明做了很久的打算才决定联络这个杀手。杀手代号和平鸽。和平鸽从日本出生,原名前田清长,父亲从小就给他军人式的训练,同时施以暴力,母亲因为父亲那暴躁的脾气离去。父亲的暴力让邻居格外的疼爱前田,可暴力的父亲觉得邻居的善意都是阻碍前田的绊脚石。一次大醉后,父亲便对前田大打出手。这次实在是凶得很,邻居便又来劝阻,但是前田的父亲借着酒力,拿起刀直接刺向邻居。一刀c两刀c三刀来到这里的三个劝阻的邻居无一幸免,而蹲在地上的前田毫无缺漏地看完了这一幕。
这段故事是梁嘉明听t一ny讲起的,他曾经跟和平鸽打过交道。
“然后呢?”梁嘉明继续问下。
“后来警察来了,据说前田的父亲是被笑着带走的,是那种大笑,极度的恐怖。日本这个国度,是很难判死刑的。他的父亲虽然杀了人,并且情节比较严重,但是酗酒神智也不清,未到死刑的地步,而是被判了无期徒刑,你猜后来怎么着?”
“后来前田便陷入了疯狂成了如今的样子?”
“鬼知道他怎么变成今天的样子的,但是后来前田就变成了如今的和平鸽,看上去连谋杀都不像,任何事情都跟恐怖袭击一样,这家伙还总有办法躲起来,自学了五六种语言,就是为了跑不同的地方接案。他真的毫无原则可言甚至对雇主也是如此,可找他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梁嘉明当时不觉得他需要知道他怎么对待雇主,而问下他更感兴趣的问题:
“他搞了这么多事,也不怕事了,是不是劫狱救了他爸,还是说他爸现在还在关着?”
“这么些年他没去看他爸,后来他炸了那个监狱。”
梁嘉明鼓起了掌。“我真希望这辈子遇不到这家伙。”
是的,换做以前的梁嘉明,他从来不会想过去接近这么一个人。
如今,他刚刚把和平鸽送走。
如果不走这一步,他会更害怕的。
他要让陈氏企业彻底垮塌,逼出陈白出现。
比起暗处的陈白,他更愿意接受这么一个人。
请来这个人时,他上来第一句就是
:“您好,我就是和平鸽,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和平。”
和平?看看他手上的鲜血,这真的让人说不出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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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守在董天则的病床旁。
这是单独的一个病房,在外面还有两个警察站着岗。
“我管这个杀手是哪里来的,总之他输了。”董天则虽然肩膀上中了枪,但是及时治疗也避免了感染,并没有向下恶化。此时的他看上去也没有担忧,大声又提起了那封恐吓信。
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也好得多,酒店里人太杂,危险太大,而现在就好得多,单独地隔开到了这里,无关人员也不能接近这里。
“您好,有一位叫做林亦安的男士想来见您。”一位医生推开门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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