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周，莫小蝶仍旧埋头研究自己的香水，偶尔和皮竹交流一下意见，又或者询问一些难度较高的问题。

    皮竹也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新香水，虽然丝毫没有头绪，但总觉得不尝试，更得不到灵感。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调出差强人意的香味，皮竹无奈地倒掉了试管中的液体，看来或许真的要等到香水宴会，才能有一丝的灵感出现了吧。

    “皮总监……”

    一旁的莫小蝶停下手中的工作，期期艾艾地说道：“一会我能提前下班吗？”

    皮竹有些疑惑：“怎么了吗？”

    莫小蝶支支吾吾半天，脸上又有着可疑的红晕，皮竹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看来我们小蝶是有约会了？”

    此话一出，莫小蝶的脸噌得一下红了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不……不是的，皮总监你想多了。”

    看破不说破，自从上次宴会之后，皮竹就时常看到莫小蝶偶尔也会一个人傻笑，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多半是沉浸在恋爱的氛围之中吧。

    知道莫小蝶是一个害羞的人，皮竹也没怎么逼她，大方放行。

    “谢谢皮总监。”

    莫小蝶小声地道谢，收拾完东西就匆匆忙忙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莫小蝶落在办公室的资料，皮竹摇了摇头，想来谨慎的她也会有这么大意的时候，无奈地把资料收拾好，与她平常用的资料放在了一起。

    随手拿过试管，皮竹准备再试一次。

    脑中虽然有飘忽不定的香味构思在记忆中，但却一直抓不住它的尾巴，任由它漫无目的地在脑海里纷飞着。

    小心加入自己脑海中想要的香味原料，按照不同的比例继续调制，控制好温度后，皮竹轻轻挥了挥试管，让香味跑入自己的鼻尖。

    但这一次，依旧失败。

    一股酸楚的味道让皮竹问得有些难受，不知道刚才自己加入了什么会产生这么古怪的味道，皮竹叹了一口气。

    从学生时代开始，自己总会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不是丢失了几种原料，就是多加了原料，使香水的味道变得莫名其妙，每次皮竹都哭丧着脸去问苏曼安。

    好在苏曼安耐心讲解，才让皮竹的问题迎面而解，总算是没有出过什么大差子。

    就是这样，皮竹也觉得有些无力。

    苏曼安天生的能力与后期的努力，才塑造了现在在香水届的有名地位，懂香水的人都知道她的名字。

    可是自己……

    皮竹看着手上那散发出奇怪味道的试管，心中还是有一股挫败的感觉。

    明明也是从同样的学校出来的人，皮竹却发现自己越来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倒掉了试管里的味道，皮竹知道自己的鼻子也疲倦了，再下去也分辨不出什么香味了，看着琳琅满目的香料，她觉得有些累了。

    已经是下班时间，公司的人也散得差不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说的话起了作用，顾宇很少再出现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明明应该感到高兴，可皮竹在空旷的工作室内，只有头顶一盏明亮的冷色调灯光在陪着自己，不免觉得有些孤单。

    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在大学，自己傲着气非要跟苏曼安较劲儿，而在实验室一直研究的场景。

    也是偌大的空间，也是冷色调的灯光，也是自己独身一个人。

    只是那时候觉得兴奋，而现在只觉得孤身一人。

    望着香料出神，思绪早就回到了大学时候的情景。

    “想什么呢？”

    身边突然的人声把皮竹吓到，差点把桌上的香料打翻，皮竹有些生气，哪个人进来都不敲门，这要是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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