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隐忍已久的怒火,恨不能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你们都是笨蛋!都是没脑子的家伙!那可是整整半吨的黄金,突然一夜之间就不见了,怎么可能,变戏法吗?真相是什么?黄金在哪里?你们都没有用过脑子好好想吗?”
盛蔷薇气到浑身发抖。
宋和平听着看着,却是笑得更厉害了。
“臭丫头!别以为自己很聪明!那你告诉我,那些失窃的黄金哪去了?你父亲哪去了?”
盛蔷薇咬唇不语。
“答不出来吧!”宋和平收起冷笑,低了低头道:“你也被他害了!虎毒不食子,连畜生都不如的人。”
盛蔷薇的心,像是刀子戳中一样的疼。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客气了。那就让大帅的人来审你好了,我管你是死是活……”
宋和平喃喃自语:“我活不了,你也活不了,盛立宁也是……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大不了就是个死……”
盛蔷薇没办法再待下去了。
她转身走出牢房,闷头去到外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凛冽的空气,全数吸入肺里,凉凉的。
盛蔷薇仰头看天,心里难受得紧。
从出事到现在,她怀疑过很多人,却唯独没怀疑过父亲……她不相信他会盗窃黄金,更不相信他会把自己一个人扔下!可是,这份的信任背后,并不是没有怀疑和困惑的。
……
宋和平半死不活地撑了三天,最后还是死了。
韩家没能从他的嘴里没有问出有用的东西来,倒也没什么可惜的。只是,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把改制手枪,也是线索。
当日,餐厅里面就那么几个人,谁都有可能和宋和平里应外合。
不过,盛蔷薇已经不想去追究了。韩家的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自从,听了宋和平的那番话之后,盛蔷薇心里一直很不舒服,便让肖蓓凤替自己请了几天病假。
她没有生病,只是不想出去。
虽然这里,对她而言等同于是牢笼一样的地方。但最起码,还算暂时安全。暂时的……韩家父子,现在还想要留着她的命。
她住进来这么久,吴妈还是第一次见她心事重重的模样。
盛蔷薇凭窗而立,神情淡漠。
肖蓓凤过来瞧她,见她闷闷不乐,故意道:“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盛蔷薇不理会她的冷言冷语,转身去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
眼不见,心不烦。
肖蓓凤怎会轻易离开,她轻轻地燃起一支烟,只看不吸,盯着烟头的袅袅白烟,再度开口:“会怕死也是好事。正因为害怕丢掉性命,咱们才能认认真真地活啊。”
盛蔷薇闷在被子里,皱眉不语。
“别垂头丧气的,看着像个丧家之犬。”肖蓓凤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着她的脸,道:“现在就认输的话,那就太没意思了。”
盛蔷薇凝眸看她,眼神仍是倔强的:“我没认输。”
肖蓓凤嘴角微翘:“那就好。”
旁的不提,她还是挺喜欢她这个倔丫头的。
这年头,有骨气的人,可是不多了。
肖蓓凤转身去弹了弹烟灰,不紧不慢地问道:“要不要我带你出去走走?”
盛蔷薇坐直身子,摇头:“不用了,外面很危险。”
肖蓓凤笑了笑:“怎么?怕连累我?”
这丫头,果然是个藏不住心事的。
盛蔷薇睨她一眼没吱声。
“不用想太多。我若是个怕死的,怎会跟着大帅走南闯北的?”
肖蓓凤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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