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查,几番打听过后,却是毫无头绪。
何建业近来似乎并无什么异常之处,身边也没有多出来什么女人。
杜兰生背着双手,等了片刻,又道:“知安,你倒是说话啊!”
杜知安微微咬了一下唇,犹犹豫豫地开口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杜兰生见她说不出什么来,呼吸一沉,暗自摇头:“身为一个妇道人家,你不能这样任性啊!”
若是她真有委屈,只需言语一声,他自然会替她处理,可她不言不语,一声不吭,他就什么忙也帮不上了。
杜知耕适时地出现,帮妹妹解了围。
“父亲,您就不要担心了,夫妻之间吵吵闹闹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就让知安在家里住的几天吧。”
杜兰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看着女儿闷闷不乐的脸,心情更显烦躁。
父亲走后,杜知安眼睛微微泛红,轻声道:“妇道人家……嫁了人怎么了?难道我嫁了人,连自己的家都不能回了?”
她很是委屈道:“我还是这个家里的人啊。不管嫁给了谁,我都是我,我都是杜知安。”
杜知耕听她语气闷闷的,便道:“你委屈什么,父亲还不是担心你?”
“走吧,我带你去院子里转转……”
杜知安慢吞吞地站起来,似乎并不怎么愿意。
“好了,既然都不是孩子了,就不要像个孩子似的,闹脾气。”
“二哥,我不是闹脾气。”杜知安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站起身来,跟着他往外走。
院中的盆景修建的别具一格,郁郁葱葱,很是好看。
杜知安还看到了一大缸的锦鲤,赤金莹白,又肥又大。
上次回来探望父亲,还是两个月前,却不见这般景致。
杜知安忍不住问了一句:“家中是不是请了人来打理?”
杜知耕摇摇头:“没有,你也知道父亲一向不喜欢家中有生人出没,这些都是父亲自己亲手修剪的。”
父亲这两个月来,很少出门,整日整日地守着这个院子,修修剪剪,不厌其烦。
杜知安微微一怔,很是意外:“父亲是怎么了?他从前最不喜欢的,就是摆弄花草。”
杜知耕笑了笑:“那又如何,人都是会变的。”
杜知安听了这话,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似的,缓缓地低下了头:“是啊,人的确是会变的。父亲在外闯荡了几十年,也是时候该歇歇了。花草无心,却也安静。”
“听听你这惆怅的语气,还说什么事都没有?”杜知耕突然话锋一转,又问她道:“你若是信得过我,就告诉我你和六少到底怎么了?”
杜知安原本也没想瞒着他的,只是思绪千丝万缕,一时不知该从哪里说才好。
“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杜知安摇头。
杜知耕也觉得不是这样的事。
何家六少,曾经的确是个名声在外的风流鬼,但是如今,人人皆知,他是家中的好好先生。
“他和你动手了?”杜知耕想了想又问。
若不是女人,便是尊严。若是何建业真的动过手,他定会亲自把他的手臂给卸下来。
他这辈子最看不起对女人动手的男人。
“当然不是!”杜知安又是摇头。
昨晚的事,算不得是动手,只是两个人都赌着气罢了。
杜知耕站住不动,双手抱胸:“知安,你不会是要二哥继续猜下去吧?”
“好了好了,我说就是……其实是这么回事儿。”
杜知安挑着主要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包括何建业是如何瞒着她见了别的女人,自己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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