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宁析月的询问下,周济将宫里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不知带的地方便添油加醋的推给了封妘萱。
在他看来,封妘萱若不是因为还担着一个玉珍公主的身份,早就被处死了,她的罪加重一些也没什么大碍。
而且这两国一旦打起来,他们与扶辰本是敌对双方,是以现在对封华尹也没必要那么恭敬,况且方才在草原上扶辰那些人还诋毁了宁析月,这可不就是对他们牧越的不敬吗?
“原来如此。”宁析月听了周济的话后面色一沉,双眸里说不出的凝重,只是却又带着几分担忧。
她知道封妘萱在封华尹离开后必然不会消停,只是却没有想到封妘萱竟然跑到她的昭月宫去行刺她,而且还刺伤了纳兰书。
这若是平常人刺伤了当朝太子不也是个死罪吗?更何况封妘萱的身份还是个和亲公主,和亲公主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势必会让牧越人认为封妘萱就是是扶辰派过去刺杀牧越皇的,只是由于某种原因导致了没有杀到,便将目标转到了身为太子的纳兰书身上。
不管怎样,这样的事情出来,扶辰与牧越都是没有办法和平共处下去的,此刻宁析月心有些微微的颤抖,两国交战百姓所苦。
她先前是见识过战争的,自然也知道战争给百姓带来的苦难,而且这次是两个大国之间的战争,远远不是上次巴哈族与大楠族能相比的。
原先她还以为不管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封妘萱的心还是同上一世那样善良的,只是却不想现在除了这样的事情。
封华尹也是眉头紧蹙,那手中的羊腿早已被他丢了出去,右手气愤的紧握成拳,一拳砸在面前的矮桌上,让旁边的人瞬间安静下来。
他那气愤的双眸在夜色下带着几分红丝,恨不得现在就返回牧越皇宫将封妘萱抓起来严刑拷打。
原本他想着要挟一下封妘萱便能阻拦其对宁析月下手,毕竟封妘萱要在牧越好好生活还得靠着扶辰。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封妘萱对宁析月的恨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先是对自己下毒陷害,后又是趁“宁析月”生病之时用匕首刺杀。
虽然没有得逞,但也是因为宁析月出了宫的缘故,他没有去想象若是宁析月没有私自出宫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他也不敢去想象。
“八王爷,这件事情已经防碍了我朝与你们扶辰的交好的事情,本将军已经派人将对你朝皇帝的文书派人送出去了,至于是战是和,很快我朝便会有定论。”周济有些猖狂的看着封华尹,若非是宁析月还在,他必然会同封华尹打起来。!%^*
“打仗?这是皇上的决定吗?”宁析月脑海当中拂过纳兰霆上次在御书房的身影,那样一个爱民如子的皇帝当真会因为这件事情发动战争吗?
“昭月郡主,本将军知道郡主的意思,只是郡主也要知晓两国没有永恒的朋友,当关乎的颜面与利益之时,这件事情没有商量。”周济毫不在意宁析月的质问,倒是如同一个长辈一样的看着她那绝美的双眸道。
封华尹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但却没有说话,因为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事情已经基本上成了定局,若是要平息此事,怕也只有回到京城再做定夺了。
“行了,不管怎么样,那都是两国之间的事情了,今夜两国还是友好的朋友,既然如此那周将军与本郡主便应该招待扶辰的八王爷,既然如此何不在今夜忘记自己的身份一晚上,待明日再针锋相对不迟。”宁析月将矮桌上的一个茶杯放在手中转了两圈,微微笑了笑。
周济同意了,随后便命人端来好酒,再上些好菜,而封华尹见宁析月这么说了,也没什么意见。(!&^
昏黄的篝火在草原的微风中摇摆不定,部落的人们围着篝火翩然起舞,旁边草原的乐器声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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