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切都跟我所想的一样。”说话间,她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纠结,二皇子也不知道在皇上跟前说了什么,按理说瘟疫之事不该让太子插手才是。
思及于此后,宁析月才扭头看着玉欢,神色复杂的说:“若是有什么变故即刻告诉我,我担心太子要出事。”
“奴婢明白了。”玉欢垂眸应下。
夜里,整个镇江城里一片静寂,换做是以往本应该是一片繁荣的,谁会想到终有一天也会变成人烟廖少的地步。
纳兰书站在了城楼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身边的冬春看着纳兰书的背影,居然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凄凉,殿下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怎么,你有话要说吗?”纳兰书微微侧眸看去。
冬春垂眸下去,到了嘴边的话语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听她刻意压低的嗓音说着:“殿下难道一点都不担心的吗?”
担心?纳兰书微微挑眉起来,轻抿的薄唇微微上扬:“本宫为何要担心呢?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没有想到父皇居然还是相信了他。”
冬春自然明白太子口中的这个他说的是谁了,沉吟了片刻后便轻声回答:“殿下,要不要奴婢去杀了他!”
“杀他?”封华尹淡淡勾唇,随后转身看着面前的女子:“你们的毒都解了吗?”
冬春轻嗯了一声:“多亏了昭月郡主。”
“好,日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本宫想你应该是明白的,是吗?”纳兰书清浅的声音听上去倒是一片淡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殿下放心,奴婢永远都不会背叛殿下的。”其实太子早已经察觉到了她的身份,那些消息也是按照太子的意思发出去的,只是这些话冬春都没有告诉宁析月罢了。
望着成楼下荒无人烟,冬春才扭头说道:“殿下,已经夜深,该回去歇着了!”
回到了院子里,纳兰书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到了侍卫禀报,抓到一个怪老头,在牢房里治好了很多人,这倒是让纳兰书来了几分兴致。
“果真有这样的事情?”他轻挑眉问道。
侍卫拱手回答:“启禀殿下,的确如此!”
会是谁呢?思绪之间,纳兰书已经朝着牢房走去了。
此时,牢房里,柳大夫正在给一个妇人把脉,顺了顺自己花白的胡子后,意味深长的说道:“看夫人的脉象,怀的是一对男胎,再过两个月就要临盆了。”
“真的吗,谢谢神医、谢谢神医啊!”那妇人笑的都要合不拢嘴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还身在牢房当中。
纳兰书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神色顿时凝重起来,冷眼一撇:“是谁把神医给抓起来的,好大的胆子?”
神医?在场的侍卫都面面相窥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冬春压低了嗓音说道:“还不快去把人给放了,这就是殿下一直在找的神医柳大夫,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了?”
“属下该死!”众侍卫顿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冬春真是一阵无奈,没有想到殿下一直在找的人始终找不到,居然一直在牢房里关押着,看来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结束了。
柳大夫正要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前面的人是纳兰书,便饶有兴致的说道:“这位公子怎得看着有几分眼熟呢,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柳大夫倒是健忘很大?”纳兰书微微勾唇,态度倒也谦和。
闻言后,柳大夫这才抬眸看去,一脸深意的说道:“老夫还当是谁呢,原来是昔日少年,如今的太子殿下啊?”
“住口,怎么跟我们太子殿下说话的?”冬春神色不悦起来。
纳兰书倒是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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